陪你。”
孟砚青靠他怀里,感受他醇厚的气息,这让心里满满的都是稳妥感。
道:“这一次陪哥哥出去玩,草原上,们聊了很多,他说起过去的一些事。”
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陆绪章作微顿。
这才继续道:“以前明白,但是不够明白,现好像体更深了。”
陆绪章:“哦?”
孟砚青叹了声:“现终于明白,为什最开始的几年处于混沌状态了。”
其哥哥所做的一切功了,但又没有功,这里面自然有许多寻常人所不能解释的。
所以处于意识混沌中,要醒不醒。
给他解释了这些后,才低声道:“不知道当时是什情况,哥哥说不清,他说可能其一直就你身边,只是自己没意识到。”
陆绪章听这话,缓慢地将脸埋颈间,有些贪婪地汲取的馨香。
这是他七岁时的惊为天人,是他四岁时的情窦初开,是七岁时人生第一次的绽放。
他哑声道:“许是吧,其段时间,时常有幻觉,总觉你就身边,不知道真假,他们都说有病……以为有病,以为是个水晶球的幻象残留给的……”
孟砚青想象当时的情景:“所以你当时看了心理医生,一直治病?”
陆绪章:“嗯……一边治病一边留学,一段,不敢和亭笈联系,精神状况很不好,孩子会让想起你,担心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怕影响到他。”
他是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将些压下来,压密不透风,严严,一旦痛苦自空隙中泄露一丝一毫,痛苦泛起涟漪,他便注定被吞噬。
他轻了下:“如今想来,只要最后们能圆满,怎都值了。从小们都优秀了,就自以为是,以为随便什都可以轻易到,其上天早就给们安排了一场试炼,所以现很知足。”
他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秋风细雨中,有一种尘埃落定倦鸟归巢的温暖感。
他说他很知足,孟砚青明白他的意思。
两个人多默契,犹如山和水的并行,是身体到心灵的契合,随便一个眼神便是缠绵。
滚滚红尘中走一遭,曾经的痛苦只是凤凰涅槃一般的轮回,无论经历多少,彼此都将是对方的终点线,
慵懒地翻了个身,舒服地靠他怀中,低声道:“绪章——”
喊他名字的时候,总是咬字很软很酥,余音缭绕。
这个世上只有会这唤自己。
秋风簌簌吹打窗棂,陆绪章搂,微合眼睛,似有若无地“嗯”了声。
孟砚青:“天们收拾嫁妆,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陆绪章:“是。”
孟砚青:“的梳妆匣暗格藏一些信。”
这说时,他陡然意识到了什。
孟砚青道:“你写的,自己还记吗?”
陆绪章神情有片刻的凝固,过了一会,才低声:“当时不是都烧了吗?”
孟砚青看这个男人,足够内敛熟的男人,明明已经可以笃定地掌控一切,但此时,他神情中分明泄露出几分微妙的不淡定。
七岁时,他一笔一划写下来让人羞耻的直白言语,说要留待以后,两个人共读于西窗之下。
看他,想起曾经欲罢不能的年少时光,想起两个人是怎用身体诠释情窦初开的所有炙烈。
其一直都知道,样燃烧生命的爱情只能有一次。
所以不的光阴里,他就如同山失去了水,没有了生机。
抬起修长的手指,柔情缱绻地抚过他清晰的轮廓,带几分调侃地道:“明天拿出来,可以给亭笈看看,就当家吧。”
这话一出,陆绪章神情变异样微妙。
他翻身,俯首下来,惩罚式地咬了下的耳垂:“别闹。”
样的信若是让晚辈看到,他以后是万万没了长辈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