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有？”江照月终于扬眉吐气一回，见莫雪失魂落魄愣在原地，她也不惯着。
“大家看好了，这就是莫家千金的态度，敢说不敢做，这样没有诚信的人，想必他们在「其他」方面，也不会守信，手里有计划跟她家合作的，可以缓一缓了。”
黄裙子女生点头：“是啊，本来他们家东西也不怎么样，要不是看在莫老爷子的面上，我们才不和她家合作。”
“说的是，本来有跟莫家合作的计划，我看还是再考虑考虑……”
“别！”莫雪听到事关莫家，终于慌了。
她爷爷要是知道，莫家辛苦建立起来的守信名声是因为她弄丢的，莫家肯定会将她赶出家门。
毕竟跟她的姐姐和弟弟比起来，她一无是处，既没有生意头脑，在其他领域又平平无奇。
“我跪，我跪还不行吗。”
莫雪不情不愿跪下，正准备磕头，江照月却用手将她头抬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就直接跪下跟我大声说对不起，说你不该造谣就好，磕头就免了。”
其实她只是怕折寿。
但这一切在莫雪眼里，只是江照月当众羞辱她的手段。
她瘪着嘴，眼里全是恨意，一个字也说不出。
黄裙子女生在一旁拱火：“莫小姐，你倒是说呀，你刚刚这么诬陷人家江小姐，现在人家有气量，都不用你磕头道歉，只是跪一跪认真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不会还想耍赖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看莫家还是不太守信。”她边说边鼓动一身旁的人，“我们走吧，赶紧回去张罗手里跟莫家有合作的项目……”
“我说！”
“我说还不行吗？”
莫雪眼神死死盯住江照月，仿佛在说，江照月你给我等着，这份屈辱我绝对会加倍还回来。
她有气无力，像苍蝇般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造你谣，都是我的错。”
江照月侧耳嘴角难压：“对不起谁？莫雪你说话也太小声了，我和大家都没听清，不算。”
莫雪跪在地上，眼里都要冒出火来，咬着牙极不情愿地一字一句：“对不起！我、不该造谣你江照月。”
“莫雪，你给人道歉态度能不能好点？你这根本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倒像是要吃人啊，你问问大家认不认？”江照月双手抱胸直起腰。
“不认不认，再来一次！”
“江照月你别太过分了！”莫雪终于忍不住咆哮。
江照月捂胸后退一步，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皱眉细声细语道：“大家评评理，我就是想让她态度好点，我有什么错？”
“没错没错。”众人回应。
莫雪见墙倒众人推，肺都要气炸了，鼻孔都因呼吸急促微微张合。
江照月凑近莫雪耳边，眼神瞬间冰冷，低声道：“莫雪，你之前对我步步紧逼，甚至见来者不善时，还把我拉上台交给他们的时候，你怎么不想一想你过不过分？”
“我劝你好好道歉认错，否则，莫家会拿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莫雪瞳孔微震愣在原地。
她怎么会知道莫家的事……
说罢江照月又露出一张无辜委屈的笑脸：“莫雪，你就赶紧认错吧，只要你态度好，我想大家也不会跟你莫家计较的，你说是不是？”
“我……”莫雪一时失声，她觉得眼前的江照月瞬间变得可怕起来。
眼前的江照月，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在城南摆摊，任由欺负不会还手的江照月了。
现在的江照月就好像……
就好像……一头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她表面上柔弱和善，但你一旦惹了她，她瞬间就会把羊皮撕掉，彻彻底底变成一头能吃人的恶狼。
单纯的狼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会伪装。
“我……”莫雪因害怕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喉咙里瞬间像卡了一根鱼刺，即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对不起……我、我不该造你的谣，请、请你原谅我。”
莫雪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看向江照月的眼里再也没有之前的倔强和恶意，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寒意。
江照月满意点头：“既然莫小姐已经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大家散了吧，莫家还是很有诚信的。”
说着也不管莫雪丢了三魂，开开心心地挽着许湛离离开会场。
两人一上车，见躲过众人，江照月瞬间撒开挽着许湛离的手。
她掏出手机，递给许湛离。
“怎么了月月？”许湛离接过手机，见里面显示的是备忘录。
“把你银行卡号留下，那对草堂图对杯的钱，我一会儿还你。”
“说好送你的，不用还我。”
“这怎么行，你们这行的，都是体力活，五百万，你得多少晚才能挣回来……”江照月意识到说错话，急忙解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湛离莞尔一笑，接过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退出后还给江照月。
“好了？”江照月收起手机，“我回家就还你，晕车看不了手机。”
“嗯。”许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