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说。 田琳娜给林白青捏的格外舒服,心头一动,说:“昨天听David说你是专职做按摩的,有没有想过去M国,在那边开个按摩店,收入是国内的十倍,走吧,去了M国,我会帮你介绍很多客人!" 林白青蔓的松了手,她是个医生,看到人有病总喜欢顺手去治。 但一介中医被人当成按摩女,谁心里能舒服? 就让田琳娜继续失眠吧,她,不管了! 翻出笔记本来,林白青就一条条的去罗列自己在装修方面的想法了。 天还早,顾卫军还要去音响店买几盘口语录音带,买完才去往建材市场。 林白青昨天已经盯好了目的地,也不绕弯子,直接往柳锋装饰去。 田琳娜小声问顾卫军:“小林是不是很有钱啊,敢进这种店?” 装修是要讲材料的,柳锋装饰的门头上贴的全是进口标识,从木地板到大理石砖,再到各种板材全都是国际大牌。 如今会选这种进口品牌的,要不是暴发户就得是煤老板。 普通人,饶是田琳娜的爸爸是外交官,装修时都不敢选这种材料,贵呐! 顾卫军也觉得林白青有点单纯又天真的莽撞。 她有多少钱他是知道的,要从这店里选材料,她那点钱,铺地板都不够吧。 “随她吧,受点打击就好了。”顾卫军小声说。 林白青已经进门了,甫一进门就问店员:“你好,柳总在吗?” “不在。”店员说。 因为不是昨天的店员,也不认识林白青,她遂说:“我们约好的今天见面,他是有事出去的吗,那我等着他?” 这店员去问了另一个,另一个店员说:“女士,我们柳总今天不舒服,不会来店里的,你改天再跟他约吧.” “我知道,我就是来替他看病的,他是上医院了还是在家?”林白青再问。 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来,上下打量林白青:"我哥是病了,但并不严重,在家休息,我没听说他 喊了大夫,再说了,你既然是大夫,怎么不去我哥家,反而跑店里来了?" “他额头不烧,但手心脚心在烧,嘴唇发乌,干裂,还一喝水就会觉得奇苦无比,所以拒绝喝水,应该是从昨晚开始的,早晨起来觉得好点了就继续睡觉了。”林白青说:“你现在打电话,他意识应该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有人说他哥意识不清醒了,做弟弟的自然紧张。 收银台就有座机,柳家弟弟颤手抓起电话,半晌,问:“嫂子,我哥呢?” 估计电话那头说了句睡着呢,柳弟看了眼林白青,说:“你喊他一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一连串的尖叫声。 柳弟啪一把挂了电话,出门打着一辆吉普车说:“上车,快,快去救人!” 林白青跑步上车,顾卫军和田琳娜也跳了上来。 “早晨还好好的,怎么睡着睡着就晕过去了?”柳家弟弟急打方向盘。 又问林白青:“他到底什么病,什么时候喊的你?” 林白青斟酌着说:“病不算很严重,但很险,你开快点。” 柳弟一脚油门冲上马路,险些撞上一辆电车,电车喇叭打的哗哗作响。 柳家在郊区一个新开发的电梯洋房小区里,但住的却是连排别墅。 门外停着辆120,后门开着,显然,家里人已经打过120了。 柳家弟弟带着林白青进门,上楼,顾卫军和田琳娜眯眯糊糊的,也一路小跑。 刚上二楼就听到少闹声,一个女人说:“老公,听话,咱们上医院,我已经给医院的院长和主任都打电话了,他们都在等你呢。” “老公,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女人又喊。 柳家弟弟进了门,问:“嫂子,我哥什么情况?” “刚才都昏迷了,这才清醒点,但死活不肯上医院。”柳夫人说。 林白青也上前了,说:“我是医生,柳总的病我能治,一针就好。” “你,你是个医生?”女人上下打量林白青:“就在这儿治?” 林白青看柳总眼睛半睁半阖的,干脆走到床边,弯腰对病人说:“我知道您的病是怎么来的,也知道您想扩过去,但也许您能掌过去,也许您就算不过 去,我这儿有针剂,双黄莲,一针就能见XX。 床上的病人慢慢睁开眼,眼里有迷茫,还有些疑惑和不解。 林白青把针剂盒举着,尽量让他看清楚点。 柳夫人打量着林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