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尽。
看殿里已经没什么人，便也准备回去，没等她起身，又听到右边的宋砚开口：“非白…”
话虽然没说完，但江非白看到他微红的耳朵，知道他因为自己刚刚的话又想多了，不禁有些头疼。
宋砚在心中稍措辞后，规劝道：“非白虽然有龙阳之好，但也要对一个人一心一意，不可朝三暮四。”
低头说罢，便向坐着的沈寂和江非白微一颔首离去。
………
殿里就剩了沈寂和江非白两个人。
“江娘子有龙阳之好？”
江非白转头看着沈寂眼角的戏谑，面无表情。
殿中的人走尽了，桌上的酒液和菜肴都撤下去了，身边没有了其它的味道，江非白更加确定了沈寂身上的味道变浓了。
打量了一下沈寂，却没看到他身上有其它的香囊配饰，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怀里揣了香袋。
刚刚殿里人太多，菜肴太多，让江非白有些喘不过气。
她微微前倾着身体，在沈寂的颈窝处嗅了嗅，答道：“对啊，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