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煎完之后,用精致的盘子盛了出来,摆在饭厅的梨木醉八仙的桌上,盘子旁边摆放着刀叉。
封暮晨刚举起刀叉,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的两个小家伙,“需要我帮你们切吗?”
“谢谢叔叔,不用。”
颜宝拿起刀叉,即便切得很费力,也没有抱怨一声,诺宝两只胖嘟嘟的小手拿着刀叉,切得没颜宝那么狼狈,但也不是很顺利。
封暮晨对他们挺刮目相看,凡事自己动手,能做的不劳烦别人,苏凉晚家教倒是不错。
吃完了牛排,封暮晨又监督他们洗脸刷牙,看着两个小家伙刷牙时嘴里包着水咕噜噜的模样,他想起了苏凉晚。
那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褪去少女的天真,她……是不是想跟孩子永远做朋友?
诺宝刷完牙,一回头,就看见封暮晨盯着自己和颜宝发呆,他双手抱在胸前,气势十足的问,“叔叔,你在想我妈咪?”
封暮晨瞬间回神,这一刻,他竟然不敢去面对一个小孩子的视线,“没有,好了就跟我进屋睡觉!”
诺宝撇撇嘴,和颜宝一起跟在了封暮晨的身后。
还好这一次封暮晨让贾欲给他准备了一间客房,一张两米宽的大床
,两个小人儿睡足够了。
把被子给他们盖好,封暮晨很有耐心的问,“需要我给你们讲睡前故事吗?”
诺宝从被子里探出头,嫌弃得皱眉,“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听什么睡前故事?”
封暮晨,“……”
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过这个诺宝怎么回事,屁大的孩子,为什么什么都懂?
并且气势完全不输给他。
还是颜宝好,软萌可爱,粉粉嫩嫩,女孩就是比男孩好养!
“啪”的一声,他很不客气的关了灯,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他还不至于跟一个孩子置气。
夏日的早晨,天亮的特别早。
心里惦记着孩子,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幔洒进屋里的时候,苏凉晚就醒了。
孩子在身边,她的心情特别的好。
伸个懒腰,她翻了个身,头枕着枕头,一边睁眼,一边开心的对旁边说,“颜宝,诺宝,早安。”
艾玛,我去!
孩子呢!?
她就像被电了一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卧室。
“诺宝,颜宝……”
沙发上没有,客厅里也没有,厨房,厕所都没有,她跑到唐兜兜的房门前,连门都没有敲,直接一把推
开。
唐兜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她被吓了一大跳,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晚晚,你干什么啊?”
苏凉晚未施粉黛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深褐色的眼睛泛起了水光,“兜兜,颜宝和诺宝不见了。”
“不见?”唐兜兜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一边下床,一边问,“厕所,厨房找了吗?”
“找了,没有!”
唐兜兜愣了一下,心知这下事情大了,孩子不在屋里,还能去哪?
他们第一次回国,对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两个三岁大的孩子,扔出去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她也跟着急了起来。
“晚晚,你先别急,我跟你一起去找。”
两个女人,头没梳,脸没洗,穿着睡衣拖鞋坐着电梯下楼,要不是出门之前,唐兜兜硬塞了拖鞋给苏凉晚,苏凉晚现在肯定赤着双脚。
都说女人难,单亲妈妈却是最难。
苏凉晚当初逃出来,就跟唐兜兜住在一起,唐兜兜那时候还在上大学,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她是亲眼看着苏凉晚每天孕吐,吐得要死不活的样子。
那时候她就劝过苏凉晚,让苏凉晚把孩子打了,毕竟没有父亲的孩子最是可怜。
苏
凉晚拿着刚刚擦过嘴的纸巾,忍着心里的难受,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了,他就是我的亲人,我又怎么忍心不让他看一眼这个世界的繁华,就夺走他的性命?”
好家伙,生下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原本她们以为那段带娃喂奶的日子,最是辛苦,却没成想,娃娃学走路时才是最累。
好在两个小家伙天资聪慧,机灵可爱,长到三岁,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当然,苏凉晚离开的时候,把他们交给了芮成安。
所以,唐兜兜最能体会此时苏凉晚的心情。
“晚晚,一会儿我在小区里面找,你去物业调监控,这个楼盘大叔买下来了,小区里应该都是自己人。”
苏凉晚也来不及想自己跟封暮晨到底是不是自己人,电梯门一开,她们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麻烦你,我孩子丢了,能不能帮我调下昨晚上的监控?”
值班的是一个男人,贾欲早就打过招呼,还把苏凉晚的照片给整个物业的人都看了一遍,让他们随时随地的照顾苏凉晚。
男人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好的,你跟我来。”
因为锁定了目标,所以男人直接把苏凉晚
那层楼的监控视频点出来,看到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房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