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凉晚举起手来,和夏涵蕊愉快的击掌。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
和苏凉晚谈好之后,夏涵蕊舔了下干涩的唇,忽然小心翼翼的问,“晚晚,那……我可以去看我妈妈吗?”
“当然。”
苏凉晚伸出双脚,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你什么时候去看她都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
此时的帝都,沈怀书已经慌了起来。
“晚星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拧着眉站在园子里,看着有些阴沉沉的天空,心情跌到了谷底。
不仅仅是夏晚星,就连夏涵蕊也失踪了。
夏涵蕊明明说跟闺蜜出去玩了,可是前几天,沈怀书才得知,她的那两个闺蜜,其中一个马上要举行婚礼,又怎么可能在婚礼前跟着夏涵蕊出去旅游散心?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夏涵蕊早已跟之前的朋友断了联系,或许是因为夏家覆灭的事,或许是因为别的。
总之,他的心里很不安。
“家主,原来你在这啊!”
沈谦安从后面跑过来,抬起头顺着沈怀书的目光看过去。
他还以为天上有飞机,或者宇宙飞船呢,结果啥都没有!
就是阴沉沉的天空而已,让人的心都跟着压抑了起来。
“谦安,我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听到沈怀书的话,沈谦安低下头来,皱了下眉,又用力的抿了下唇,有些难以启齿。
沈怀书眉目一冷,扭头看向他,“说!”
“诶,我……”
倒不是沈谦安想磨磨唧唧的,而是这事说出来,他怕沈怀书会发火。
于是,他朝着旁边移了两步,确定自己与沈怀书之间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之后,才深呼了一口气。
“夏涵蕊那边已经确定了,她之前说的朋友,没有一个人跟她在一起,她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夏晚星那边……”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没有任何的消息,她没有坐飞机,也没有坐火车,估计,是坐黑车走的。”
黑车……
沈怀书的脸顿时阴沉的可怕。
之前夏晚星在沈家的时候,不管什么事都极力配合,甚至还帮着沈家出谋划策对付苏凉晚,他以为夏晚星是想依靠沈家对付苏凉晚,现在看来,什么狗屁的地契,夏晚星做的那一切,只是想降低他对她的戒备而已!
在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她就抹除了一切的痕迹,给他玩了一个人间蒸发?
呵……
呵呵……
没想到他玩了一辈子的鹰,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
沈谦安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忙又朝着旁边移了两步,就在他悄咪咪的移动时,沈怀书冷冽的喝声忽然响起。
“谦安,快!给我备车,我现在就要去瓦内!”
什么鬼?
去瓦内?
家主怕不是疯了吧!
“家主!”
沈谦安顾不得自己的人身安全了,急忙上前,“瓦内现在全是封家的人,你去那里干什么?”
沈怀书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一下握成了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夏晚星那个贱人,肯定是去找司振南了!”沈谦安有点窘,像这种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大部分的男人为了面子,不是都应该暗地里解决吗?
为什么明知道,还要冲过去大闹?
这不是让全天下人免费看笑话吗?
“家主。”
他好心的劝道,“不如……等他们回来再问清楚?”
“回来?”
沈怀书狠厉的眼光扫过去,要不是面前站着的是他的亲弟弟,他真是恨不得把怒火发泄在沈谦安身上!
“难道我要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等着我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了之后再管他们要个说法?”
这……
沈谦安摇头,“不是的,家主!夏晚星已经走了那么久了,如果她跟司振南真的有私情,那
这段时间也已经那啥了,你现在过去不过就是让自己更丢脸而已啊!”
这话怼得沈怀书的心脏都缩了起来,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夏晚星这二十多年来,表面上对司振南有敌意,背地里却思之如狂。
丢脸?
他的脸早就已经丢尽了好嘛!
沈谦安见他脸色愈发难看,尽力的劝着,“而且家主,司振南如果真的喜欢夏晚星,那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啊,既然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做出那些让人耻笑的事?”
帝都谁不知道,司振南这二十多年未婚,孤独的一个人过着,那是因为他心里深爱着夏婉茹。
这样的男人,都执着了二十多年,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到中年的时候跟有夫之妇苟且?
这件事本就是夏晚星一厢情愿,而这种事又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不可能,完全就不可能嘛!
但是这个简单的道理,沈怀书却不懂。
他或许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
“费什么话!?我让你去,你就去!我立刻马上就要去瓦内,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