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就像棉花一样柔软。
“这件事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否则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谁出来求个情,或者怎么样,事情就过去了,就会让别人觉得只要是情有可原,就可以做出一切伤害别人的事。”
“呜呜呜……呜呜呜……”
西佤哩哭得更伤心了,“我知道,我就是因为知道,我才更难过,呜呜呜……”
“哎……”
别的那些族长摇摇头,纷纷站起身走了。
他们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对于劝女孩子,他们是真的无能无力。
黎殇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和封暮晨对视一眼,也离开了。
只有苏凉晚留在这里,陪着西佤哩。
把西佤哩安抚好,等着西佤哩的情绪平静了之后,苏凉晚才陪着西佤哩来到了巫医的房间。
加恩夕还没有醒,巫医随时注意着他身体的温度,也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熬了这半个夜,又困又累。
“巫医,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巫医用眼神询问苏凉晚,见苏凉晚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巫医便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