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云来说玩家身份的游戏始终都是属于支线,可预感却告诉自己似乎所有的疑团都和支线有关。
往往最容易忽视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几个小时后终于穿过泥路,崭新的柏油马路连接着村庄,还未走进便看到坚固的铁质围墙以及大门,与其说是大门,不如用牢笼去形容。
等走近之后江云才发现围墙上面全是突出的铁丝网,应该是防止有人攀爬,不过这种规模的建筑只有在行尸走肉中才能看到,现实中几乎不存在。
大门并没有关闭,二人从门缝中钻进去,成堆的二层小洋楼排列有序,洋楼的一层有种商铺的感觉,而二楼的窗户全部都是那种诺大的落地窗,虽然脚下的柏油路联通洋楼,可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窄的可怜大概相隔三米左右,车辆无法行驶。
“这种建筑风格很奇怪,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内村排外的程度有点大。”班长看向江云:“现在开始避免单独行动,可能进度会慢,但是安全第一。”
“班长你确定表世界只有我们?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看?”江云从进入内村开始就有被人注视的感觉。
“嗯!只有我们,表世界的存在就是让我们了解背景故事。”他指向下方:“这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安全区。”
“那就行。”江云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心里总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进入面前的洋楼,里面的东西极为简洁,虽然装修很高档,可家具却是地摊货都是十几年前退下来的东西,江云用手在桌子上蹭了下,并没有灰。
“这是什么?”班长捡起地上的报纸,上面写着有关长寿村的新闻。
江云顺手拿起房间里的包丢给班长:“咱们先收集信息,到时候一起看。”
“嗯!”班长并没有反驳将报纸放入背包中。
洋楼虽然很多,可有用的东西并不多,江云忙活一圈下来背包里塞满报纸以及一些孩子的日记,班长的包里则是杂七杂八的物品,村里面似乎没有电子产品的存在,从某种意义来说确实与世隔绝,很难想象黄晨的生活质量有多差。
天色渐渐暗下去,二人背着包回到大门处,大门旁边还有个小房间,应该村子为了防止外人进入而设立的安保办公室。
“搜索进度不到三十。”班长对目前的进度并不满意。
“没办法来内村的时间成本太大,咱们才找不到三小时,还有很多房屋没有搜索,现在的效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很快了。”江云倒是很知足,毕竟游戏本身就很费时间。
“希望能得到有用的信息。”班长叹气将包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就怕是无用功。”
他拿出那份报纸开始查看。
“没有日期,应该是村里人自己创建的报纸。”班长将报纸递给江云。
江云接过报纸,上面的内容几乎都是有关于扩建外村的事情,还有一部分是有关祭祀的注意事项,其中有篇文章是报告有关失踪的启示。
“没有手机,却创办本地小报,这群村民玩的什么洋?”江云感觉有点好笑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
“那会不会有种可能?”班长沉思片刻接着说道:“有很多年轻人接触到外界思想开始离开村子,就比如黄晨。”
江云点头:“有可能,毕竟生育力本来就低,年轻人的流失会导致祭祀以及村中事务搁置。”
“这不过是留住年轻人的手段罢了,从这张报纸不难看出,内村的人很注重祭祀的事情,并且将这件事潜移默化,所谓祭祀的注意事项也不过是让幼年的孩童产生归属感,进而无法摆脱祭祀。”班长说出自己的推断。
然而新的疑问就此产生,江云看向班长:“这么残忍的祭祀孩童能够接受吗?”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你有听过耳濡目染这个词吧!一旦周身环境如此那么出生在这种环境下的人也能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村子从某种意义上说类似于社会实验。”班长说道这不由皱起眉头:“可为什么黄晨对祭祀极为厌恶?难不成是因为家庭原因?可在村子里看来祭祀这种事本就是天经地义,无论是吃外来者还是说将自己献祭给神明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可能是个失败品,社会实验的失败品,因为你也说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自然也会充满变数。”江云将报纸放在一旁,拿起一本日记冲着班长笑道:“来!让我们继续。”
翻开日记,里面描写的东西全部都是有关于祭祀的事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相关内容。
“社会化实验加强,可能就是因为出现黄晨这种失败品,所以村民开始加强对幼儿的掌控力度,从而彻底同化成村民。”江云冷汗直流:“这可比洗脑有用。”
“社会化本身就是将自由人丢入牢笼,这件事既有好处也有坏处,任何东西都是双刃剑,纵使如此有些东西是关不住的。”班长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残破不堪的纸。
“还有关不住的东西?”江云不解。
“自由!思想!这张画就是最好的证明。”班长将手中的纸摊开,画中的人物在哭泣:“有些孩子表面上对祭祀毕恭毕敬但实际上极为反感,可他们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