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祥此人,实际上并无多大的才干和志向,算是那种‘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的代表人物。 若不是因为他是晋王李克用的侄婿,与其有亲族之谊,也不会手握重兵,驻扎在蜀地周遭。 历史上他即便是最终成为了后蜀开国皇帝,实际上也不过是时局使然。 而且孟知祥建立后蜀国的皇位,也只坐了仅仅七个月的时间,然后就寂寂无名的死掉了。 虺王和蚩梦听闻秦辰之谋,顿时明白了秦辰的谋划。 “此计可行,不过我与那孟知祥素未谋面,想要控制此人,怕是有些困难。” “无妨!孟知祥此人乃是一位痴情种,对于发妻琼华公主几乎言听计从,而琼华公主身体素来柔弱多病,我们只需借助琼华公主,自然就能制服孟知祥。” 谋而后动。 秦辰与虺王、蚩梦二人商议好之后,孤身离开成都,找到了身处大营之中的孟知祥。 “阁下深夜造访我晋国大营,不知所为何事?” 孟知祥刚从琼华公主所在的营帐中归来,便发现一位带着面具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自己的营帐之中,看样子似乎等了他很久了。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送孟指挥使一场造化!” 听闻此言,孟知祥满面疑色,看向秦辰。 “造化?不知道阁下口中的造化,究竟是什么。” “当然是整个蜀国!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应承下来了!” 秦辰的话,让孟知祥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阁下此言莫不是来消遣与我?送我一整个蜀国,你当那贼王八王建,是一個摆设吗?” “虽然不是摆设,不过于我而言,王建那老东西,实际上和摆设也无甚区别。” “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何底气,敢说出如此大话。” 说罢,孟知祥一把抽出桌案上的长剑,反手挽了个剑花就朝着秦辰刺了过来。 “对我用剑?当真是愚不可及!” 一声冷哼,秦辰双指朝前一探,堪堪夹住了孟知祥刺过来的两寸剑锋,旋即猛的一折。 “叮——” 孟知祥手中长剑竟被秦辰徒手折断两寸,牢牢地夹在之间。 如此一幕,孟知祥当即又气又惊,自己好歹也是大天位的高手,如今仅仅一招就被人折了武器,如何能忍? 眼见孟知祥还不停手,秦辰两指之间夹着两寸剑锋,就这么和孟知祥过起了剑招。 孟知祥是越打心越寒! 无论他如何变招,手中长剑出手如何刁钻,竟始终无法刺入秦辰周遭半分! 仅凭借右手双指中的两寸剑锋,就仿佛秦辰的跟前有着一道无形的壁垒,任凭孟知祥使尽一身招数,尽皆被秦辰挡了下来。 孟知祥虽然武功境界在大天位,却只在大天位中垫底之流。 秦辰对待这种敌人,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为了震慑住孟知祥,秦辰还是让他用尽了一身的招数。 待到孟知祥技穷之刻,也不见秦辰身子如何动作,孟知祥只觉得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冷意停在了自己的脖子下方。 “阁下剑术登峰造极,孟某拜服!” 眼见对方认输,秦辰收回了横在对方脖子下方的两寸剑锋。 “我说过送你一场造化,就定然送你一场造化!须知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这蜀国放在你的手中,比放在贼王八的手中更有用一些!” 孟知祥闻言,面色犹豫的看向秦辰。 “我如何得知阁下不是诳我?我手中握有晋国重兵,驻扎在此,素来与王建没有任何冲突。如果阁下是诱我出军招致惨败,我如何向晋王交代?” “伱没得选!” 秦辰说完,随手封住了孟知祥的穴位。 “三日之后,要么你大军开拔成都,取代王建;要么就在成都替你的妻子收尸!言尽于此,望你自行斟酌! 至于挡在孟指挥使大军前进之路上的蜀军,我自会想办法帮助你调开他们!” 说罢,秦辰径直掀开孟知祥的军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什么人?” 眼见军营之中出现带着面具的神秘人,一时间发现了秦辰的晋军,纷纷朝着秦辰包围了过来。 秦辰也不逼退,随手取过一位士卒手中的长枪,抬手间舞了一个枪花,便朝着一众挡在前方的晋军们发起了冲锋。 “不好!敌袭!” 眼见对方呼喊起来,秦辰执枪如入无人之境,手下无一合之敌! 尘土飞扬之间,无数军卒如同枯枝败叶,被秦辰尽数挑飞到了半空,然后又摔落在地。 或许是动静有些大了,琼华公主在营帐之中问道。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吵闹?” 一小侍女闻言后走出帐外,抬眼看了看之后快速跑回了营帐。 “不......不好了......公主殿下,军营里的将士们似乎在喊着敌袭,看样子是有人闯营,而且好像还奔着公主的营帐来了。” “什么?那我夫君呢?” 琼华公主话音刚落下,所在军帐已然被一股白色气流径直冲散开来。 看着手持长枪,面覆铁甲的神秘人,琼华公主注意到了对方身后躺着一地哀嚎不已的晋军,奇怪的是那些晋军好像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琼华公主不必担心,孟指挥使自然无碍。” 说着,秦辰走到故作镇定实则呼吸急促的琼华公主边上,俯身贴在了她的耳畔说道。 “孟指挥使虽然现在无碍,不过还得麻烦公主殿下跟我走一趟了,我想公主殿下也不想你的夫君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听闻此言,琼华公主双目圆睁,面色一番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