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纯粹的友谊。
况且沈舒颜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一个沈舒颜要了她半条命,要再来一个胡青,她可没命奉陪。
傅烟甩掉了他的手,语气冷到了极点,“做什么?”
厉南琛垂落视线看向落空的手,手掌虚握着空气,目光倏地黯淡了下去,“这位又是哪个备胎,是海归?还是教授?”
她也好意思和一个老男人聊那么长时间。
厉南琛就不明白了,傅烟现在每天围着男人转几个意思,难道她还真想过再婚不成?
“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
厉南琛冷笑了声,“车里你呲个大牙笑得那么开心,我又不瞎。”
傅烟没听懂他的话,笑不达眼底,“这你也要管?”
她冲谁笑,轮得到他指手画脚。
他不还和胡青和颜悦色,怎么对她就好像炮仗一样?
傅烟又不欠他的!
“许你管我,不许我管你?”
厉南琛脸色一沉。
原来他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也是昨晚看到他落魄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嘲讽,落井下石,让他也明白被人看不起是什么滋味。
明明在帮他到头来自己却里外不是人?
一直以来,她都在退让,明明滥情的是他,狠心的是他,绝情的也是他。
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厉南琛!”傅烟打断他的话,眼底泛起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