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且过,随遇而安。
……
厉南琛刚下飞机的时候,机场大厅内只有零星几个倦怠的人栖居此处,零零散散的,有的窝在椅子上,有的在地上吃着泡面,还有拿着电脑正在艰苦奋战,活像一幅人生画卷。
他拉着行李箱,眼窝透着深深的倦态,深凹下去,眼周阴影一片,手中的荧屏打在脸上,无形中扯宽了那促狭的眸,只余下凌冽的寒碴。
走到车前的时候,手机突兀的响了。
他把行李箱装进后备箱,耳朵夹着手机靠近一只手臂的打电话。
“喂?”
他嗓音枯哑,反倒多了一分沉闷。
“南琛,听说你最近在考证,是想要入编制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那头厉斯年轻靠在桌上,声音柔和关切的问。
他也没休息,夜色稀薄布局着错落有致的棋盘,星星点点连成棋局排列有序,偶尔俯瞰下去,他就像这座城的上帝,操盘者。
厉南琛微眯着眸,懒意和疲态夹杂在微阖的眼皮子底下,手一顿,撑了会儿嘭的一声,关上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