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队伍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张三等人拿了二两银子,吃了一顿好的,安睡了一晚。 翌日,上午,张教头家所在巷子口。 张三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这宋大官人和林教头是什么关系,非要来见这林娘子。” 李四不解道:“你怎知他是和林教头有关,就不能和张教头相熟么。” 张三嗤笑道:“你猪脑子啊,宋大官人既然要我们引开看守的那几个货,想要暗中相见,自然也知道原由......” “娘的,谁要听这个。”青草蛇李四推了他一把道:“咱们就是拿钱办事,将人弄走半个时辰就好,赶紧的,二十两银子呢。” 当下八個人也不在多言,提着棍子,吊儿郎当的向着那几个盯梢的帮闲走过去。 都是在街上厮混的,双方都认识。眼看着张三等人拿着棍子,也不在意,院门前一人怒道:“张三李四你们到这来做甚,昨天打还没挨够?” 张三哂笑道:“昨天连滚带爬跑了的可不是俺们。” 李四道:“费什么话,将他们拖到巷子外面打一顿再说。” 说完八个人一拥而上,棒子乱挥,人数占优,又有武器,片刻就将那四人拖了出去。 宋江在巷子另一边见了,悠然的带着焦挺上前敲门。 不见人应,宋江也不奇怪,这种被人看着的情况,要他是张教头,别说开门,他都能把门彻底堵死了。 吩咐焦挺道:“翻进去开门。” 焦挺虽然粗壮却很灵活,这种院墙对其来说就和没有一样,一个翻身就进去了,随手开了门。 只是宋江刚进院门,一条棍棒就擦着焦挺的肩膀当面飞来。 棍开的太快,宋江根本反应不及,瞬间脸色大骇。不过随之发现棍棒在要触及他的面颊时,突然稍稍偏转,擦着他的一缕头发飞了过去,“砰”一声落到地上。 宋江瞬间明白这是防卫技能触发,偏转了伤害。 不过还不等宋江回神,正对面一个老汉手持长枪愤怒大喝:“你等莫要太过分了,先前还只是守在门口,老夫也没办法。如今既然强闯进院来,那就莫怪老夫手中长枪不长眼了。” 老汉说着就要挺枪来刺,焦挺也被刚才的飞棍惊了一下,立马摆好了架势,就待攻击。 宋江见此,也顾不上惊吓,连忙喊道:“张教头且慢,某带了林教头书信来。”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还不等张教头反应,身后一道身影飞速而过,眼中急切,口中喊道:“相公书信在哪?快予我看。” 宋江定睛一看,扑到面前来的是一二十岁许、相貌姣好,只是面容有些憔悴的妇人,不确定的问道:“可是林娘子?” “我是,我是!” 见张教头仍然持枪警戒,宋江小心的从怀中将书信取出递予林娘子,同时心中不禁吐槽着:“真是被电视误导了,人家明明二十岁许,怎么拍的那些剧偏找些好几十岁的演员啊。不养眼不说,也不符合实际情况嘛。” 那边林娘子打开书信,只看了一眼,便哭道:“是我夫君笔记!错不了!错不了!” 张教头闻言,这才稍稍收枪,林娘子快速看完书信,不禁已经是泪水连连了,只喃喃道:“夫君还活着,他们是夫君派来接我的。” 张教头见此,收枪上前道:“书信拿来我看。” 此时,林冲的岳母和使女锦儿也从屋内走出,三个女人抱在一起抽泣不止。 张教头看完书信,得知自己弄错了,连忙关上大门,请两人进厅说话。 待坐定,张教头拱手为礼道:“不想便是济州宋寨主,方才多有失礼,还请勿怪!” 宋江拜拜摆摆手笑道:“不知者不怪,张教头身手不减壮年,刚才那一飞棍可是惊的某一身冷汗。” 张教头见说,又是陪了一礼,随后苦笑道:“还不是被逼的无法么。高强那厮一直贼心不死,时常前来骚扰。就连前后门都有不少帮闲在盯着着,让我们苦不堪言,以至于神情一直紧张着。” 宋江也是摇了摇头,只觉这高衙内真不是个东西。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到这个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这次不是料理那厮的时机,只是道:“林教头心中所说,不知张教头是何打算?” 听到这句,刚刚还在哭的林娘子,神情急切语气坚定地道:“我随你去!” 宋江朝她施了一礼后,就看向张教头。毕竟张教头才是一家之主,要他表态才成。 张教头见状,无奈苦笑道:“某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一辈子不就为她活的么。她要走了,只剩我们老两口在这东京还有什么活头。也罢,就随了她得愿吧。离了这东京城,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接着又叹道:“如今想想,我那女婿当初临走之时当众留下的那封休书,却是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然他犯下那火烧草料场的大罪,我这女儿也必受牵连。” 宋江听了不语,让他们就这么认知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岔开话题道:“这两日教头先收拾出一些细软,某还有些事要办,四日后宋某再来接教头一家出城。” “好!”张教头痛快的应了。 林娘子见说好,情绪稍稍平静,拉着使女锦儿的手道:“锦儿,你跟着我和官人这么多年,今次我们要到济州梁山,不愿叫伱跟着冒险。这京城里的两处宅院,并一众家当,都送与你了,日后找个好人家,就嫁了罢!” 那锦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想过独自掌家之事,顿时垂泪道:“锦儿自小没了家人,得遇官人小姐才能不受苦楚的安然活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