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也停止了笑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今日的处境,似乎也是跟宦官有关,只不过自家有权势,不像蔡邕一般,否则恐怕会比他还惨。 这么一想,平时打趣蔡邕的事情突然没有了意思,再想一想,又对那群宦官心生愤懑,毕竟此事皆是由他们生起。 此间士人与宦官势如水火,皆是一点一点堆积出来的啊。 “周郎,某失言了啊,忘记周郎要向伯偕求学,不该拿他的旧事跟你说的,我再……自罚一杯!” 喝完,曹操捂着肚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周毅失笑:“孟德若是感觉腹部难忍,可自去如厕,不必如此强撑。” “不去,若是去也是去那蹇硕家中溺!” 周毅惊奇的问道:“孟德兄还能有本事溺他一脸?” 曹操大笑:“不能,但是昨日我从府衙过来,曾径直淋其矮墙之上,第二日就听闻蹇硕被陛下训斥,出门有恶犬追逐,我看,此乃某溺其墙上之功也,以后每次经过,必然再行此事!” “竟有此事?!” 周毅没想到曹操居然还有这样的天赋,惊异之下笑的合不拢嘴: “蹇硕害得孟德明升暗降,而我也将要成为蔡仪郎半个弟子,自然也是要为师父向宦官报仇的,这番我前往蔡仪郎府邸,干脆就绕绕路见识一番那蹇硕的家吧!” 曹操跟周毅对视,两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