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几人朝着涿郡方向走了有几日之后,几人正坐在一棵树底下坐着休息。 渐渐的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凌乱的马蹄声,刘昶抬头看起,只见一队十一人的人马向着自己这个方向疾驰过来,刘昶也并未在意。 不一会儿这只队伍就来到了四人身边,骑手们纷纷翻身下马,走到了刘昶面前。 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魁梧,面露凶光的大汉,手持一杆长枪。其后诸人紧随其后也同样都带着武器。 刘昶正准备问话时,陈贵从大汉身后走了出来:“好久不见,不知你可还记得我呀?看来我兄弟的仇还是能报了。” 刘昶看到来人后,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于是抽出武器说:“看来倒是你们不守道义了,我原以为你们多少还能有些信义呢。” 陈贵冷笑着说:“呵呵,对你这样的匪类,不用叫什么信义。” 刘昶闻言哈哈大笑讽刺他说:“你这是真不知廉耻呀,怪不得能和那种人渣混成兄弟。说不准你很快就能去见你的人渣兄弟了。” 陈贵勃然大怒的挤出话来:“我看你这是在找死。” 大汉看二人说话强行挤进了一句:“好叫你知晓,我乃是博陵张牛角。听闻你也是条好汉子,咱们俩来单打独斗。你可愿意。” 陈贵语气中略有埋怨的对张牛角说:“还和他们说什么废话,黄公花钱可不是让你来结交朋友的。直接动手吧。” 刘昶对自己的三位同伴说:“此事看来凶多吉少了,你们可怕了。” 此时,刘昶的队友们也都纷纷拿出了武器,王野看着对手高喊着:“只一死耳,有何惧之。” 刘昶看着对手说:“看来我的队友们,不太喜欢你的建议。“ 接着,刘昶猛的一剑刺向陈贵。陈贵见到长剑刺来,立刻向后一跳。紧接着刘昶变刺为砍挥向了张牛角,张牛角长枪一横,挡住了刘昶这一击。二人立马缠斗在一起。陈贵想要上去帮助张牛角,张牛角大喝一声:“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开。”说着用长枪将陈贵赶出了二人战斗的范围。 其余人也纷纷加入战斗。 王野首先冲了上去,一刀便砍翻了一个敌人,接着被另一名敌人抽刀看到了背上,但是王野身穿内甲,这一击并未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他立马回击,将砍他的敌人砍到在地。却不料陈贵见帮不上张牛角后,直接加入了其余的战斗,舞着一根长棍呼啸而去,直接将他抽翻在地。 白绕悍勇异常连续砍到二人后。看到王野被抽翻在地,想要去帮助他。结果也被背后一枪抽翻在地。 王横被两个人围在中间,只得苦苦支撑。结果一招不慎便被一枪直接刺中了面部,当场便到地不起。 刘昶察觉到身后的同伴一一倒地后,也变得急躁起来。 张牛角看到刘昶的招式乱了后说:“你今天还死不了,黄公可说要把你活着带回去。不要着急,再和我过两手。” 陈贵看到其他人都已经被击倒了,小心的摸到刘昶背后,一棍子抽到了刘昶腿部。登时刘昶便被这一击打的站立不稳。接着还活着的敌人一拥而上,将刘昶按倒在地,用绳子绑了起来。 陈贵对着其余人下达命令说:“把剩下的人也绑起来。” 张牛角不满的盯着陈贵说:“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插手吗?” 陈贵解释说:“早些把事干完,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还能赶回路。早些回去,你也好早些拿钱不是吗?” 张牛角于是也不再说话。 一个喽啰走过来说:“一个已经死了,剩下两个还活着,活着的都绑起来了。” 另一个喽啰嘿嘿的笑着说:“现在死了能少遭不少罪呢。” 前一个喽啰说:“他们穿的可真好呀。” 其中一个人说:“我先去扒一件。”说着他就开始拔王野的内甲。 接着一个机灵些的捡起刘昶的剑,谄媚的捧给张牛角说:“大哥,这把剑您拿着是真真的好。” 陈贵有些不满的说:“这把剑黄公子已经要了,这是之前说好的。” 张牛角一把拿过长剑爱不释手的摸着,然后随意的说:“那个怂包哪里配用这么好的剑,那边的刀给他捡一把就行了。你回去就说剑被打断了。他能认识什么好呀。” 几人说话间便把刘昶几人的武器甲胄全部拔了下来。 “这件给我,你去拿那个死人的。” “嘿,你怎么不去穿那件。” 刘昶愤愤的看着几人争抢他们的东西,心里在快速的思考。“虽然我现在被结结实实的绑着,但是只要我睡着了。那我就可以带着绳子一起回去。回去解开绳子拿上武器,立马睡觉。乘他们都睡着了,有心算无心未必不能将他们都一网打尽。” 想到这儿,刘昶又看向了倒地的几位队友。王野好像陷入了昏迷被拔去了甲衣,然后被绳子牢牢绑起来,随意的扔在地上。白绕倒是清醒着,也被绑了起来。白绕一直在叫骂,不时的会被踹几脚。赵横被拔去衣物随意的扔到了野地。 “好了,大家” 张牛角命人将被绑着的三人放到马背上,带领马队向着来时的方向赶了回去。 天色渐晚,张牛角一行找了处平坦的地方准备过夜。 张牛角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驴子今天晚上你守夜,把人看好喽。要是人跑了,可有你好看的。” 驴子信心满满的解释说:“张老大,你就放心吧,这是绑猪的绳子。他们不可能挣开的。” 张牛角对着剩下的众人说:“那就好,大家都歇息吧,明天一早再赶路,争取后天能回去。” 三人被随意的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