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用的药只是普通的止血消炎的草药,你能活下来真是命大。”
“可不是。”魏老道附和一声。
萧寂也郑重地朝老道鞠了一躬,“多谢先生救我表弟一命。”
“好说,带他离开前留下医药费即可。”
不用萧寂吩咐,随风解下荷包递给魏老道,“这里是二十两银,虽然不多,还请先生收下,等我们回去准备谢礼再上门致谢。”
堂堂平阳侯世子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用区区二十两打发了。
魏老道接过荷包掂了掂,没说太多也没嫌少,摆摆手道:“这就够了,两不相欠,明日把人抬走吧。”
观书不痛快地问:“为何要明日?”
这样的破屋子,这样的破床,他家少爷怎么住得惯?
魏老道冷笑:“没听我闺女说吗,他今日不宜挪动,当然,你们要抬他走也无妨,后果自负。”
萧寂忙说:“是,表弟伤势过重,还需静养几日,麻烦老先生了,过几日我们再接他离开。”
人已经找到了,萧寂也算安心了,什么时候带他走并不重要。
而且这件事里透着诡异,他还需要将重伤表弟的贼人抓到。
魏老道收了钱,去厨房帮闺女烧火,笑眯眯地说:“这钱留着给你置办嫁妆。”
魏兰香看都没看一眼,“义父自己留着,我用不上。”
魏老道自顾自地说道:“可惜那小子的家人这么快就找来了,否则留下来做个赘婿也不错。”
魏兰香笑笑,那人便是残了废了,也轮不到她这样的乡野丫头。
“义父,晚些时候您去对面村子走走,看看桂花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