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加尔·埃拉爽朗的笑声传遍他的办公室,边烬月放下手里一个古董花瓶,朝那边看了一眼。 “加尔·埃拉先生,您的头是不是有时隐隐作痛,时痛时好,有时畏风畏寒,风寒起,痛不可忍?” 看着加尔·埃拉一脸惊讶的脸,边烬月微微一笑,继续说。 “你这病症如果我猜的不错已经伴随您很多年了,且久治不愈。” 加尔·埃拉闻言点点头,他不是没有去看过,可什么药都没有用,有些治标不治本,且有不小的副作用。 “容我再猜猜,加尔·埃拉先生现在左边的脑袋正有隐隐发作的前兆。” “你怎么知道?” “我能知道,我就有方法医治,只是,您相信我吗?” 加尔·埃拉听着边烬月的话,又看了看正在看外面风景的明湛和云博衍,他以为这两人没有翻译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所以也就没有参与进来,可是他此刻哪里知道,十一已经全程同步翻译了他们的对话。 “我信。” 加尔·埃拉略微思考一下,再抬头时双眼坚定的看向边烬月,后者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于是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小羊皮,随后在办公室的长桌上展开。 看着羊皮卷上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加尔·埃拉知道这是来自华夏的针灸之术,只是这东西,他以前也试过,并没有什么用,不由得有一瞬间的失望。 只是他还没来的说什么的时候,边烬月的第一针就已经落下了,加尔·埃拉只觉得这一针落下,他左半边的身子立马就麻了,复又痒痒的,继而又是暖暖的,而在这过程中,边烬月的整个落针过程已经完毕。 姜晚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端着茶盘,一时间,茶香四溢,这种香味是加尔·埃拉以前从未闻到过的,只是很奇怪的是,茶盘上只一壶和一盏,仿佛就是专门为了他一人准备的一样。 眼看着茶水不再冒着幽幽的热气,边烬月抬手取针,速度快得加尔·埃拉都没来得有什么反应。 “加尔·埃拉先生,请。” 边烬月收拾着羊皮卷,边天翊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而递给他茶杯的人自然就是姜晚辛了。 加尔·埃拉接过,姜晚辛递来的温度合适的茶水,先是闻了一会儿,似是在享受那飘香的味道,随后便小口小口的将一杯茶水喝完,随着茶水入喉,他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 原本今日外面风就大,加之等候边天翊和边烬月的时间也不算短,这风一吹,他的头就已经开始有些扯着疼痛,只是贵宾在,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这边烬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抬眼了一眼气色缓慢恢复的加尔·埃拉,边烬月笑着解释道。 “加尔·埃拉先生从刚刚见到我们的时候,头便不由自主的向右边活动,想来是希望通过活动颈部来缓解左边的头痛,只是效果不怎么好,是吧。” 加尔·埃拉闻言不住的点头,现在的他完全是一身的轻松,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继续小口小口的喝着,看样子,是短时间不打算说话了。 “加尔·埃拉先生见笑了,我这小妹,自幼就喜欢看书,什么书只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她可是我家老爷子的宝贝疙瘩,边家祖先以医术传世,所以,我这妹妹,也小有点本事。” 边天翊说得很含蓄,只是加尔·埃拉明白,边烬月这哪里是小有点本事,她这一手针灸之术放出去,上门求诊的人不知道要排到哪里去了,毕竟他们这些个上了年纪的,还有些资本大佬,那个没有点断不了根的毛病啊。 加尔·埃拉又喝完一杯,准备倒第三杯的时候,边烬月伸手将他面前的茶盘抽走,递给了姜晚辛。 “加尔·埃拉先生,此茶,于现在的你不可多饮,你放心,我会把这药茶给你留下一些的,每日两杯便可。” “那以后我的头不会痛了?” 边烬月闻言笑了。 “这是不可能是,头风症本就不易根治,不然您也不会再遇到我之后才有所好转。” 这话就很明显,也很有艺术了,第一,我能治好,且只有我能,第二,要不要治就取决于他的决定了。 这边家两兄妹可真是不能小看啊,别看边烬月不沾手边缘集团事务,可她对人心的拿捏确实十分精准的,而边天翊一来就放出话来,条件任提,边缘集团能力范围之内全力以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边家人,果然不能给一点点的机会。 罢了,为了原集集团的以后,并入边缘集团没什么不好,那BOMB现在不是已经稳稳的压了他们一头了吗,和边缘集团相比,起码比被那些资本财阀蚕食的好。 加尔·埃拉主动站起身,朝边天翊伸出了右手,这是两人的第二次握手,第一次是寒暄,而这次,一切尽在不言中! 边烬月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对着姜晚辛说。 “这下齐齐可要开心死了,他看上了原集旗下好几多的高奢高定,当然,你两的衣柜又可以跟新了。” 边烬月用的是加尔·埃拉能听懂的话,后者还在好奇这姜晚辛就算了,只是明湛和云博衍能听懂么。 谁知道两人还真回答了,特别是云博衍一脸高兴。 “嫂子,我刚刚来的时候就看上了一个品牌,我可以再去看看吗?” 边天翊很自然的将云博衍的话翻译给加尔·埃拉听,后者笑着点点头。 “除了今天晚上发布会的衣服,各位喜欢随便拿便是,反正这些衣服以后也是要送到边缘集团的。” 直到此刻,明湛和云博衍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