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问道。
吴邪拿开了我的手,将被揉皱了的衣领抚平道:“是啊,发给你的短信里面说了。”
可恶!他的确除了聚餐别的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脑补了后面的情节。
他撸起我的裤管,说是要帮我检查受伤的地方,对着我肿得老高的脚踝处一按,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你做甚么?!”我哀嚎了一声,咬到自己的舌头,话都说得含糊。
吴邪轻轻放下我的腿:“没断,不过还是得带她去医院看看。”
这不废话吗?我一早都说带我去医院了,搁这检查了半天,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我对他们费尽心思,仅仅让我来吃顿饭这件事耿耿于怀,连带着看他们几人都带着嫌弃。
他们弄来了辆金杯面包车,几个大汉鱼贯而入,一同挤进车子里。
上医院的路上还是黑眼镜开车,我总觉得不着调,他都半瞎了,还看得见红绿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