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产生的副作用。”张起灵在那堆书中翻出了一本递给我,“可以帮你避免因过量信息而导致人格分裂。”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
在此之前,我的确在很多个瞬间都会怀疑自己究竟是张家的张海禧,还是莫名出现在深山里的吴佑年,又或者两个都是。
我的精神状态一度都很差,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我的神经像是紧绷的弦,只要再轻轻一拨,那根弦便会断掉。在禁足的前几天,我经常失眠,捧着手机玩到天明。
后面几天情况好了点,但我还是时刻能感受到一种紧迫感,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催促着我去做什么事情。
在这里睡了几天,这些症状几乎消失了,我能感受到我又是个正常人。
“你就这么直接地告诉我没事吗?”我对他突如其来的坦白有点不知所措。
“没事。”他示意我接过他手中的书。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本很老的手写笔记。上面的书页已经泛黄了,纸张颤颤巍巍地挂在绳子上,我小心地拿着,生怕不小心一用力把它扯烂了。
第一页是一张空白的书页,上面黑色的墨水写着:张海馈记。
下面还有一行:张海禧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