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上书“南长街”三个大字。
青石板路泛着朦胧水光,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味。
有人在洒扫。竹枝刷过地面,沙沙地,一点点唤醒沉睡的街巷。偶尔夹杂一两声鸟鸣,和着渐渐响起的人声,静谧中透出一股潜伏的躁动。
整条街上只有一家铺子开门,叫“李记早食”,蒸笼刚被挪到门口,热气升腾,袅袅娜娜,油条划入锅中,刺啦一声,诱人香味顿时四散。
“老板,来一根油条、一碗豆浆。”飞鸿走进早点铺,“豆浆里加点糖!”
“好嘞!”老板热情得很,“小店豆浆有黄豆的、黑豆的还有花生的,姑娘想喝哪种?”
“你家居然用花生做豆浆?这不是南方的吃法吗?”飞鸿幼时和三娘在南方生活,几乎每个早上吃的都是这种小吃,配上油条或者馒头,开启精神抖擞的一天。后来她们流浪到北方,就再也没吃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