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开挂也不代表自己的真实水平,就算能打一万米也没什么意思,“……算了。”
琴酒毫不客气拒绝了:“我没空。”
影山步诚心诚意感慨道:“你为什么会一直这么忙?这是你的常态吗?”
身侧的男微微晃了晃杯中液体,淡淡道:“习惯了。如果没事做才更难受。更何况,这些事情也算不棘手,只是重复。”
无尽的重复。
组织成员依照任务计算报酬,琴酒也不例外,然而他早已不在乎所谓报酬,因为桩桩件件的任务像他生俱的日常一排满了每一天的时间,如同吃饭呼吸一般自然按照规划行动,没有任何意外。
或许唯一的意外是影山步。
他转头看去,发现青年正在把玩他的发尾,手很欠编了一小节麻花辫,额角一跳,把手里的半杯威士忌递过去。
影山步一愣:“我不能喝。”
琴酒冷冷道:“我知道。让我看看你喝醉了什么,到时候去美国要大量交场合。”
“……”影山步忽然这一茬,更头疼意识到赤井秀一知道他酒量不好,那到时候还得继续装菜鸡。
威士忌混合着麦香刺鼻酒精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影山步叹了口气,接过去一饮而尽。
于是琴酒便睁睁看着对方几分钟内脸颊便泛绯红,眶湿润,慢吞吞说道:“看到了吧。”
“亚洲的基因很容易脸。”琴酒客观点评道,“一。”
青年便听话站身,停了一会才迈开步伐,结果第一步就踩歪了,身体往茶几坐倒。
琴酒额角一跳,疾手快把放在桌的酒瓶拎,另一只手揽住醉鬼的腰部让他不至于真的坐下去,心中生出后悔。
影山步的确在他前不撒谎,说不能喝还真是一点都不能喝。威士忌杯的容量一般是shot的两倍,琴酒喝剩下半杯给他,恰好也就是1 shot,正符合了影山步说的限。
但琴酒现在怀疑影山步的限如此只是因为这是外边销售的最低份量,恐怕实际一滴都沾不得。
怎么会这么菜。
然而这是他自己的要求,现在只能给自己收拾烂摊子了。
琴酒揽着的后背让影山步坐回沙发里,站在原低头问:“意识还清醒吗?”
青年抬头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
男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喝醉的都会说自己没事。
这当然也没办法回去了。
“你就睡这吧。”琴酒把酒瓶提防止打翻,结果没到衣服一把被抓住。
青年根本不放手,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道:“我不睡沙发。”
“……”琴酒脱不得,咬牙切齿道,“放手。”
但青年却抓着他的衣服借力身,然后摇摇晃晃往楼去,结果两节楼梯就绊倒在,但毫不放弃,手脚用消失在楼梯拐角。
男站在原隐忍了半晌,理智在把踹出去和留他一命间回横跳了半天,终于选择把手中握紧的酒瓶放回柜子里,然后了楼。
因为楼响了水声,如果影山步在他的房子里淹死,那才真是滑天下大稽。
浴室门半掩,里边响的是淋浴的洒水声,让琴酒道,还好,不至于淹死。
结果等他打开门,就发现在玻璃的淋浴间内,青年靠墙坐在,水流自头顶泼洒而下,浇得浑身湿透。
关键是一件衣服也没脱,整个就像是被暴雨浇头一,衣服吸饱了水紧紧贴在身,长得有点碍的头发一缕一缕搭在脸。
室内没有一点水蒸气,于是琴酒明白影山步开的竟然是冷水,怪不得脸色没有那么红了。
他抑制不住冷笑一声,一把拉开玻璃门,伸手关掉水龙头。
影山步好像忽然醒了,有点瑟瑟发抖仰头看到站在身前的琴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浑身湿透,迟疑尝试求饶道:“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琴酒咬牙切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