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抵御齐飞扬的,非其他人,正是他的老对手胡熊,这胡熊善使一把开山斧,威力无穷,极难对付,齐飞扬与其交战也不过是五五之数。 再说了,突袭,本就是讲究一个出其不意,在行踪暴露的情况下,还是很难建功的,与其做出一下无所益的损耗,倒不如果断撤退。 罗刹卫,运行如飞,胡熊的军队也很难围剿,因此,一击不成,只能任其远去。 当然了,齐飞扬也不可能就此撤退,胡熊的兵马可是有着三万之众,齐飞扬虽然不会硬碰硬,但是牵制胡熊这三万人马,还是很有必要的。 “小子,记住了,打仗不是非得争强斗狠,只需要将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便行了。”齐飞扬看萧逸也颇为顺眼,时不时指导一下萧逸的用兵之道。 萧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齐飞扬也没有过多讲解,在没有经过系统性学习的情况下,一切经验都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虽说齐飞扬这些出身贫寒的大老粗,多半未曾读过兵书,可这么多年的戎马生涯,早就锻造了他们敏锐的嗅觉。 “绕一圈,去龙蛮的部落逛一逛。”齐飞扬接着下令道。 这些顶尖战将,百分之八十的几率都在慕容灏身侧,而一旦没有了龙蛮,龙蛮部落就有如蝼蚁,不堪一击。 话说这龙蛮,倒也悲催,去自己的封地蹲伏,本想网一条大鱼,结果,自己倒成了那条大鱼。 …… 蛮龙山。 龙蛮满身血污,身上再无之前那股跋扈的气焰。 宇文成都的战力依旧还是那般可怕,稳定的将其击溃,好在蛮龙山士卒还算忠心,拼死将龙蛮救了出来。 可老早就被俘获的力千钧,可就没这般好运了。 力千钧跪于袁璟身前,典韦许褚一左一右将其牢牢按住。 袁璟看着力千钧,心中也是无比纠结,杀了力千钧,那张极境召唤卡便唾手可得,要知道,如今的极境召唤卡,可是百分百必出现天神将的。 天神将这种钟天地之灵秀的席位,如若不在出世之人不多的情况下多占据几个席位,等未来群雄并出,那么,就不是那般好拥有的了。 就如本土,连基武高达107的龙蛮,都无法获拥天神将名额。 而东方数千年历史,所过之英杰数量必然不在少数,天神将的名额,自然是获得的越多越好。 可一旦杀了力千钧,宇文化及的下落,可就真的不明朗了。 虽说宇文成都设定是死忠,但这种明显会让人心里产生隔应的事,袁璟也不好堂而皇之去做。 有些心烦意乱的袁璟,漠然的逼问道:“力千钧,汝若想活,便及时将宇文化及的下落告知与某,如若不然,定要你人头落地!” “呸!”力千钧甚至懒得多说什么,只是一口浓痰吐向袁璟。 好在袁璟反应也算迅速,及时躲开了这一下。 力千钧狂妄的睥睨着袁璟,讥讽道:“汝是何人?也配这般与本将讲话,要想知道宇文化及的下落,那便跪着说话。” 宇文成都面若寒霜,一拳砸在力千钧面门之上,这一拳,力逾千钧,纵然就以力千钧的体质也有些吃不消,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不停干呕,痛苦不已。 “那汝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吾主这般讲话?”宇文成都神态冰冷,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宇文成都,汝是北莽人,却帮着外族欺压我北莽,汝这般作为,长生天神有灵,必让你死无全尸!”力千钧满脸怨毒的咒骂道。 “长生天如若有灵,我宇文部落又怎会落到今日这番田地。”宇文成都嗤之以鼻的答道。 “汝宇文部落,引得天怨人恨,灭亡本就是常理之事!” “既然不是我宇文部落的北莽,那又与我宇文成都,有何干系?” 闻言,力千钧疯狂的大笑起来,阴恻恻的说道:“宇文成都,汝可知宇文部落为何覆灭?” “那自是因为宇文恪那厮,贪图荣华,身为三军主帅却公然倒戈,否则,就凭你们这群虾兵蟹将,焉能犯我宇文部落。”宇文成都话里行间蕴含着雷霆之怒,满是对宇文恪的憎恨。 “错,宇文部落到这个地步,全因你这个骁勇善战的天宝将军,还有那个战无不胜的白衣大帅,将孱弱不堪的宇文部落带到了不该有的位置,才不配位,必有灾祸。”力千钧此刻像一个旁观者般,言语之间满是平静。 “若没有你和宇文恪,宇文化及那本就小的可怜的野心,顷刻间便会消散不见,而你们二人,偏偏给了宇文化及统一北莽的可能,可是你们这两枚棋子的力量太强,超出了宇文化及这名执棋人的能力范畴,让他昏招百出,宇文恪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投入吾主麾下,而你,却迟迟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天宝将军,在下恳请您以北莽民众为重,弃暗投明,莫要再助纣为虐了。”力千钧苦口婆心的劝诫着宇文成都。 但宇文成都的反应,让力千钧大失所望,宇文成都神情自若,并为恼怒,仿佛早就知道了般。 “力千钧,抗击慕容灏,某义不容辞,这是某身为宇文少主的天职,至于这慕容灏如何的英明神武,都与我无关。”宇文成都眼神清澈,不含任何杂念。 这让力千钧的心也沉到了谷底,他明白,宇文成都反慕容之心已然无法动摇,他也正视着宇文成都,坦然答道:“天宝将军是我北莽的瑰宝,能死于汝手,死得其所,还请天宝将军速赐力某一死。” “力千钧,慕容灏发小,汝可谓是慕容灏心腹重臣,汝要是死了,慕容灏那厮又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