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喀戎和宙斯的降世,西方天神将的席位已经被填充了大半。 而此次黄飞虎与双门神的降临,同样增添了几席东方天神将的位列。 也就是说,天神将的竞争将会越来越激烈,并且,这还是在大多数狂人都没出世的情况,一旦开启混战,不知有多少旧人要为新人让位。 管中窥豹,这必定是一条白骨之路,尸横遍野。 这次平衡,袁璟直接就获得了东西方各一位天神将。 正史的尉迟敬德,可不是演义那般战五渣,也是整个大唐第一猛将,就算是放眼整个历史,那也是相当炸裂的。 至于阿瑞斯的四维,袁璟上次便知道了,105的他,虽然是神祇之耻,但在诸多大鳄没出世的情况,还是稳稳占据了一方席位。 整体来说,这次平衡的质量,史无前例的高,但袁璟的收获,也实属不小。 尉迟敬德植入身份:罗刹城一名铁匠 阿瑞斯植入身份:克雷塔斯的结拜兄弟,受克雷塔斯引荐,又恰好与高颎汇合,不日将一同前来投奔。 袁璟脑海中浮现出喀戎给他的最后一席话:“吾徒,名唤吕皎,如今正在京都就学,他性情桀骜,如若你不能折服他,他必不可能将心效忠与你,但此人心如磐石,一旦效忠,便是一世。” 袁璟脸上挂着一抹淡笑,颇有些惬意:“如此看来,京都,倒也有趣。” 袁璟一步踏出,披星戴月,回到了罗刹城,一来一回,竟用去了袁璟将近一周的时间。 他满身沧桑,却有难言的洒脱,他并没有着急回府,只是闲庭信步的逛着罗刹城。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路人,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月断空的治理能力或许不算顶级,不过,在罗刹城能够获得的安全感,是大多地方都比不上的,哪怕京都,也同样如此。 毕竟,月断空同样出身苦寒,最受不得贫苦百姓被欺压,而老百姓大多都质朴,就算不质朴的,在月断空手底下,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毕竟月断空性情何其暴烈,要真有人不知好歹,月断空定然不会介意让他们知道何为罗刹。 铁血手段,以及英雄柔情,这两相结合,才导致了整个罗刹城都成为了月断空的一人堂。 闲逛数刻钟,袁璟见着一名颇为怪异的壮汉。 但见那人,赤裸着上身,露出那健壮黝黑的腱子肉,观其身材,大约八尺,脸上挂满了虬髯。 袁璟眸子一动,他知道,他这次的目标,找到了。 他朗声开口:“这位师傅,在下想锻造一杆马槊,不知要价几何?” 尉迟敬德大手胡乱的抓了抓虬髯,随意的敷衍道:“爷做的东西,你承受不起。” 袁璟也不恼,用起了激将法:“你这黑厮,有甚么本事,便敢口头称爷,怕莫不是个眼高手低的懒汉。” “你这撮鸟,怎的敢辱你尉迟爷爷!” 尉迟敬德脾气何其暴躁,他猛地直起身,犹如一座黑金刚般将袁璟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铁匠不铸兵,与军人不杀敌有何异,不都是干吃粮的废物,骂你,怎么了?” 哪怕尉迟敬德比袁璟高出一头,袁璟也丝毫没有惧色,他不卑不亢,强硬的回骂。 “哼,你尉迟爷爷一身好本事,却沦落这般田地,如此不公的世道,你尉迟爷爷除了摆烂,还能做甚?” 尉迟敬德眼光毒辣,虽然袁璟一身风尘,却难掩贵气,因此,带着一丝对袁璟何不食肉糜的鄙夷,反唇相讥。 袁璟嘴角噙笑,他知道,尉迟敬德,上钩了。 “吾乃当今罗刹王之侄,今年不过十四,却也手刃了数百鞑子,如今有幸被拜为忠武校尉,看你这般姿态,怎的也近而立之年,不若你我二人赌上一赌,你敢是不敢?” 说着说着,袁璟的态度逐渐强硬了起来,再次对尉迟敬德展开了激将。 “你要赌甚么便赌甚么,你尉迟爷爷若是胜你不得,便给你当牛做马,也绝无二话,要是你输了,便给你尉迟爷爷脱光衣服,绕城一周,敢否?” 尉迟敬德鼻翼喷出白气,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料你今年二十七八,汝比本将多吃了这么多年的干粮,若是不能十合胜某,岂不是虚度光阴,便对赌你我二人,你十合之内能不能拿下本将。” 袁璟冷静的将自己条件托盘而出。 尉迟敬德也是个易怒的性格,他咬着牙怒喝道:“那便来!” 尉迟敬德面如黑漆,膂力绝人,他含怒出手,又怎会忌惮袁璟的身份。 空气之中那隐约传来的气爆声,已经证明了尉迟敬德的恐怖之处。 袁璟本想拔剑出鞘,却想到了尉迟敬德数次空手夺白刃的恐怖战绩,心下一凛,摆出太极式,四两拨千斤,荡开了尉迟敬德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道门?” 尉迟敬德那粗犷的脸上传来一阵狐疑,道门的威名,在神武大陆传唱千年而不衰,到了尉迟敬德这个境界,多少有所耳闻。 “怕了?”袁璟似笑非笑。 “哼,道门又如何,某尉迟敬德何惧之有?” 尉迟敬德冷哼一声,身为他这种级别的武者,自然不乏傲气,别说袁璟只是道门子弟了,就算是皇室贵胄,尉迟敬德也未必会怕! “那便来战。” 清风徐来,拂过少年脸颊,好似剑荡九天,豪情万丈。 尉迟敬德心头一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次,好像要栽了。 “煞神诀——煞如肃革!” 尉迟敬德,基武高达107,不在姚兴之下,与苏逸寒更是一脉相承,同为当代煞神。 不过因二人性情之不同,侧重点也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