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花般清冷孤傲又如荷般淡雅脱俗,看面貌约二十出头”此形容虽不适合用于男子身上,余魅影却觉得用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风契何时多了位这样的人,以此信息实难猜想,东方绝侧身阴冷道:“此人身份纵使神秘,如今昭显于世就等于无秘密可言,要不了多久他的身份自然公晓,寡人身平强劲对手之一的定远将军寡人倒是期待”
“国主接下来如何打算,末将愿意戴罪立功,为赤平效劳”余魅影敬肯道;
他的计划几次皆被看穿,如今驰骋与天盛亦是大小战不断,本想让驰骋拖住天盛让他有力攻风契的良机,如今破灭,万事得重新计划。
东方绝意味深长一笑,眼中全然是算计
“主上”湖畔上一人独立船头,浅望波光凌凌的湖面,听得呼声银色锦袍之人面容微动,轻声道:“如何?”
“那日与落飞同往的便是落怀若,而那名青衣男子属下打探到应是胥子义”此语一出,银衣人身形微震,面色微讶眸中疑惑中带着惊异:“胥子义,落怀若,这两个人为何会认识?他们是什么关系”
“胥子义销声匿迹五载,如今顿现并跟随落怀若回了风契,能让胥子义性情大变的人属下着实猜想不谁有这能耐”
谁有这能耐?银衣人陷入沉思,五年前他因尚雨落隐匿,他也几番想挟拿此人,然次次被胥子义逃脱。如今明目归于风契,这暗里定有什么让他心甘情愿的理由。思绪翻转,落怀若横空出世,智慧超脱谋略过人,初出便一鸣惊人名誉四国。只因一个门主身份便得慕容云霜深信愿将国之兴败交予其手,又想当日胥子义激动反常,两人相拥相吻,看似两人亦是旧识。
能同时让慕容云霜、胥子义有如此异常作为的人,会是谁?再回想当日那个瘦小的白色身影,脑中闪现尚雨落三个字。银衣人顿时惊骇,满脸不可置信,眼中惊异,内心翻涌,身子不由往后一退,身后的下人微惊忙道:“主上”
银衣人回过神,然心情难以平复,难道当日她没有死?她回来了,是报仇还是实践预言?这里面到底隐藏多少秘密。回想雨落最近几月的作为,那预言弗如正在被她应验。
银衣人眺目一望,尚雨落的回归让他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叱咤之人真能是一个女子?若风契真有尚雨落相助,其它几国都已处在了下风。眸中一转,落怀若是否真是尚雨落,他定要一探真假,只见银衣人低声吩咐,声音细不可闻。
边关重回其手,自此风契算是完整了,虽是如此这确是用成千上万将士的性命换回的,日后才是正式与其它三国相较的时候,慕容云霜一统天下的这条路布满了荆棘,仍是漫长。
本月初三,天盛赤风将军褚风与驰骋良将和马拉战于吉隆古坡,两方势均力敌,交战数日,迟迟不分胜负,正待焦灼之际,褚风突迅变换战策一方作不敌一方迅猛进攻让本有焦躁大意的驰骋意料不及深被重创,此战使天盛风头大盛。
然好事不断,另一处的清默将军欧阳默只领一万余人将驰骋的三万大军斩杀在驰骋国内的西原上,西原是一汪平原,延绵起伏的青脉一望无际,驰骋副将领左亦多见一路走来并无天盛军队踪迹便心生大意,一路吃喝,行军缓慢军纪涣散,哪知天盛一万军士身披绿叶草幔早已隐匿其中,驰骋三万人就这样毫无戒心的走进了圈套,被吞噬其中,已致全军覆没。
驰骋接连的退败终于使赫连达塔慌了神,外侵势不可挡此刻又恰遇内部哄乱,驰骋国内沃尔与灵和两大部落纷纷趁此正式宣布独立,驰骋由此变得支碎。赫连达塔面对内忧外患似有心无力,忙请书求赤平。
赤平一心将主力放于攻打风契上,本已掳掠几城有上涨之势现如却突被反击接连吃了败仗,原本风光不可一世的赤平犹如重头一击,损失不小也留下了笑柄。虽是如此,赤平的实力还是屈首,如今赤平是何走向最主不过于东方绝作何想,仍是着力攻打风契还是派兵支援驰骋或者其它动作就只有观之。
如今驰骋顾己不及,忙撤离了对风契虎视眈眈的大军,三军少了一军,这对于风契来说无疑是少了一分负担。
近几月接连与赤平的几个战争使赤平骤失了接近十万大军,这个数目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十万足以是一个小城市的人了,然而杀他们的主谋竟是自己,雨落心中恶寒,她仿佛成了杀人狂魔,日后还会继续止不住不能停。原本翘首的赤平军队的数目减退了不少,与之相比风契还是不及,赤平国地大物博,可惜有个凶残的暴主,为了一统天下不惜一切的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