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毕业后做的最丰盛的一次盛宴了。我们吃的很开心,陈铭说,夏月的厨艺真的是可圈可点的。
饭后,苏见秋洗碗收拾厨房,说这是他们的家规,各司其职。我看着他厨房里忙碌转圈的样子,有些恍惚,似曾相识。陈铭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才让我回过神。人有时就是犯贱的,明明没自己什么事情,却总是喜欢把自己置身其中做无畏的幻想。
午后,苏见秋和陈铭开始打游戏,夏月拉着我一起看电视,我用胳膊捣着她,轻声地问:“你们现在就差一张结婚证了是不是?”她转过头来说:“就差一张纸吧,也没那么重要。”旁边地陈铭说:“也是啊,有那张纸了,那要是分手了可就是二婚了。”苏见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说:“能不能盼我点好。”“你这乌鸦嘴尽胡说八道了。”夏月扔过去一包瓜子,他随即拆开继续吃了。
我曾幻想过,苏见秋是不是有哪个瞬间也喜欢过我,至少抱我的那一次,从今天后可能我再也不会相信他曾经有过喜欢我的小念头,我一遍一遍试探着这个结局,除了他没有亲口说出,其他的一切都印证过,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者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