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长公主自得道:“谅你也不敢。”
她端着茶杯顿了良久,蓦然道:“表姐,我父亲内宅无人了。”
“二舅正值壮年,怕是一个不够。”东阳长公主闻言,微一挑眉,心下了然。
表姐妹俩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用过早膳,沈思漓捧着耳杯漱口。东阳长公主稍一抬手,走进两个青衣官服男子,陆砚一并站了过去。
东阳长公主丢下锦帕,勾过团扇,好整以暇道:“定安侯府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倘若未来主母不通礼数规矩,不习管家理账,不晓京中关联。会连累本宫跟着丢脸。”
“择日不如撞日,即今日起,他们三个就是你的老师。每日辰时授课,申时下课。”东阳长公主笑得和蔼可亲。
沈思漓直颤颤地跪了下去,抱住东阳长公主大腿,痛苦悲号:“表姐……别啊……我不想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