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
夫妻俩实在不忿,东阳长公主不由分说胡乱牵红线,害得沈家招惹上麻烦不说,还得赔上厚厚的嫁妆为其充场面。
卢夫人为难地看向沈渊,要赔上两个庶女的嫁妆她不乐意极了,指不定还得从她陪嫁拨出一部分来。
沈渊回应地似是而非,哈哈一笑带过。
又闲聊了许久,沈渊与卢夫人告辞归家。
沈思漓相送父母出门,在东阳长公主看不到的地方,拿帕子擦着眼泪,拉着卢夫人展示掌心粗茧,告哀乞怜道:“父亲、母亲,思漓实在不想待在表姐这了,我想回家去。”
卢夫人这下对沈思漓受苛待的传言深信不疑。
沈渊摇头叹气,道:“不是为父不带你回去,你也在场听到了,是长公主不肯放你归家。”
“漓儿再忍一忍,熬到出嫁就好了。”卢夫人劝道,“为了你父亲和哥哥们的前途,千万不可忤逆了长公主。”
沈渊夫妇告诫完小女儿,转身出了角门坐上马车。卢夫人掀开帘子见沈思漓还留在门口哭哭啼啼,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胳膊掰不过大腿。长公主就是比沈家本事,除非沈家有更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