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疵的脸,诚实地尊重了自己的欲望,抓着他的头发,就低头重重亲了下去。 太用力甚至还把嘴唇磕破了,舌尖瞬间感受到了一丝血腥味,但很快又消散了。 非白第一次尝到了酒的滋味。 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甜味,让他忍不住想多尝一些。 他小心而又仔细地将溅到迟韵身上的酒液一一舔舐干净。 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迟韵没忍住蹙起了眉,嘴里嘟嘟囔囔,谴责道:“你是小狗嘛,呜……痒。” 但是迟韵还没说完,她又看了眼非白此时的样子,她又说不出话了。 漆黑的发,雪白的猫耳,漆黑的瞳,雪白的皮肤,配上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眸,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犯罪。 空气一片寂静,只能隐隐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可恶的男妖精。” 像是想到了什么,迟韵的脸蛋突然泛起了红晕,一双小手也开始不安分了,她摸索着解开了非白的衣扣,一个接一个,直到最底端。 她的手一下子就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有些烫手。 迟韵像是被吓到,带着醉意的眼神里偷着丝丝迷惘,她俯下身用脸贴了贴非白的胸膛,不解地嘟囔:“非白,你怎么这么烫。” 她又抬起了身,担忧地看着非白:“你不会是生病 了吧?” “……✺()_✺” 迟韵一边念叨,一边踉踉跄跄地从非白身上爬起来,准备去厨房烧个热水,照顾病人。 眼看着迟韵要离开,非白终于没忍住抬手又拽住了迟韵的衣角。 迟韵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嗯?” 迟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发现自己又被按回到了沙发上,这次她在下面,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非白的下巴。 以及他那漂亮的喉结,正在上下滚动。 再然后,就是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他的眼睛,眸光如浓浓夜色里的皎洁月光,明亮而又温柔。 黑暗之中,迟韵眨了眨眼,盯着非白右眼下方的那颗红痣反复看,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非白只是凭借着本能干了这件事,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头绪。 他只是不想让迟韵离开,他想和她待在一起。 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是空落落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本该满足的他,又变得很不满足。 单纯的灵并不知道,它已经沾染上了人类的陋习。 人类的欲望本就沟壑难平,一旦开了一个口子,就再也停不下来。 他贪恋她的温暖,想让身上沾满她的气息,想完完全全归属于她。 想要……有一个家。 他小心翼翼地问:“迟韵,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而迟韵在听完这句话后,莫名就湿了眼眶,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如刀割。 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迟韵抬起了手,捧着非白的脸,认真地承诺:“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后来的事情,迟韵其实已经有点记不太起来。 一半是酒精的副作用,一半是她那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但比较深刻的记忆还时不时在脑里循环播放。 例如她急不可耐地把非白的衣服扯掉了,如朝圣般,虔诚地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例如情到浓时,到了实际操作的阶段,两个没经验的人,在黑暗之中两两相望,她本来试图自己来,结果发现……有点过于勉强,她也不太行。 最后还是她还对非白用了个【心灵感应】,共享了一下她脑里那些不是很靠谱的学习资料,磨合了好久,才勉强成功。 她都教了他些什么啊?! ……纯情猫猫被她带坏了。 想到这些,迟韵已经不敢睁开眼睛了。 无法面对现实。 可是脸上这股灼热的视线,又无法忽视。 也许都是她喝醉了,做的梦呢? 迟韵还是磨磨蹭蹭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侧的非白。 他侧着身,正单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嘴角都止不住上扬,一副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迟韵,你醒啦 。” 也不知道这只傻猫猫看了她多久。 迟韵一下子坐起了身, 在看到卧室的地板, 她又躺了下来。 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