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哎…”晏无忧双手一撑,直接坐在了书案上,“怎么,吵得很厉害。都知我有多难,我夹在中间两头劝…哎!”
郁川轻笑出声:“还挺忙。”
郁川:“和两个姐姐关系真好。”
晏无忧:“那是当然,我爹那个调,当然就只有我姐管我咯…呢?”
难得对郁川的身世产生了好奇,过很快又到父母双亡,看也没什么手足,觉得自己失语:“抱歉,我没有那个思…”
郁川倒没什么,放下笔,把写好的纸张仔细把镇尺挪开,检查了一遍:“我的家事很无聊的,我爹是当地的地主,我娘只是一个小妾,我上头还有几个哥哥,怎么喜欢去学堂,每次课业都是交给我写…”
晏无忧到了以前自己的举动,顿脸上有些挂住:“……啊这个…一个人得写三份课业啊,容易。”
郁川:“两份。”
晏无忧:“啊?应该是三份嘛?两个哥哥两份,一份”
郁川:“我没有上学堂的资格,只有两份。”
晏无忧:“………”
郁川:“我爹没给我交束脩,我没有可以进学堂的资格,只能站在墙外的窗口听课。”
晏无忧:“…………”
郁川:“夏天的候炎热,蚊虫多,冬天的候寒冷,手上生了冻疮能弯曲,只有春和秋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太冷也太热…”
晏无忧:“……这…”
郁川:“后来们死了。”
*
晏无忧之前猜测过,既然郁川能认字会读书,那家境应当是错的,应该是家中落,但的确是没到…
郁川把写好的纸张叠起来后塞进了自己袖口,这才注到当的脸色,由得笑出了声:“没到宴世如此菩萨心肠,竟还会为我这点小事而感伤吗?”
就晏无忧以前做的那些事,实在担起这句“菩萨心肠。”
晏无忧那会更多的是心虚,知有此等伤心往事,难怪以往让帮忙做课业,都一副见怪怪,习以为常的。
心里有心说几句软和话吧?但见郁川神色如此坦然,晏无忧反而有些心里堵堵的:“那我走了,来今天要来和说就是说这事的…”
郁川:“等等。”
郁川手持一盏油灯,一副神秘兮兮的:“我同说点话,问点事,过在这里说。”
晏无忧:“???”
在这里,那在哪里?
晏无忧疑惑的目光在几息后骤然变了诧异。眼看郁川知拨弄了哪里的机关,原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居然……居然…动了!!!
*
晏无忧家中其实也是有密室的,曾特别好奇的进去看过,以为能看到什么秘宝,看见了一大堆爹装的稀奇古怪的玩儿。
而郁川书房里的密室就一了,画卷掀开之后,里头看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
没有象中阴沉,看还有点空旷,有桌有椅,还有…一碟吃的?
郁川示进去坐,晏无忧就晕乎乎的进去了,刚一踏入,外面的门缓缓关了,索性郁川手中还有一盏油灯。
以为密室就这么小小一间,都知拿来干什么,结果郁川把手中的油灯放墙壁的某个角落里,好像是按了一下还是没按?总之四面墙顿又开始动了。
晏无忧:“…………”
这……这…这……
*
四面墙壁开,露出了里头的东,嗯……嗯…有一些晏无忧叫上名字的兵器,一些藏书,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刑具一的东…
在那一堆东里有一个食盒就显得格外突兀了,看郁川把食盒拿来,又开,从里面一一的端出,还冒热气的菜。
郁川:“饿了吧?”
晏无忧:“………”
今晚的每一步的发展都远远超乎了晏无忧的预料,但……看了一下几乎完符合口味的饭菜…
也的确是饿了,于是当真坐了下来,从郁川手中接过筷,尝了一口做的糍糕:“嗯…错嘛!”
小糍糕外酥内软,裹豆粉和微热的糖浆,送入口中后让晏无忧惊讶已,一切都那么正正好好,连温度都…
“这是家哪个厨做的,做的错嘛!!比我在宫里吃的都还要好吃呢?”
晏无忧说又往嘴里夹了几块,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