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偏殿之中吃果子醒酒歇息去了。
勇哥儿也带着晋王长松,以及盛家的小一辈去了偏殿玩耍。
殿中现在只余下徐寿与长柏,长枫喝着酒,话赶话的聊着天。
也不知聊到了哪里,长枫突然道:“大姐夫,你说你现在都做了官家,怎么还不给我爹封个爵位啊?”
无论是按照哪朝哪代的规矩,给皇后的父亲封爵都是应该的,无非就是多拿些俸禄而已,又不能掌权,又不能世袭,根本算不得勋贵。
可此话一出,大殿中却安静了下来。
长柏本来喝的都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也在冒了一身冷汗后突然清明了下来,抬头看了眼仍旧带笑的徐寿,在心里大概的盘算了一下,起身指着长枫骂道:“此事陛下自有分寸,你在这里多嘴作甚!”
说罢,对徐寿拱手告罪道:“长枫他不胜酒力,说了些胡言,陛下您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