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
且景赢生得貌美,众所周知,景圆却从未对他有过半分亲昵心思,
虽然景策要他二人结伴同行,但是景圆和景赢总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扰,甚至可以说,
景圆素来看景赢不顺眼,只不过景赢一向不以为意,只当景圆是小孩子脾性,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在景赢两年游学回京后,他与景圆更是相处不超过两月,再之后景圆又亲赴秦州参军,一去又是两年,
在景圆参军那两年中,景圆并没有回过景赢的任何书信,他们断联。
是以景赢怎么也想不通,景圆是何时对他变了态度的?
景圆不知从何谈起,也无法对景赢言说他在梦中和景赢发生的荒唐事,他低头沉默。
景赢仰头叹气,“你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景圆一直不揭破,景赢哪怕后面察觉到景圆对他的暧昧态度,他也只会当做不知情,
他还要在景家呆下去,他还是景圆名义上的弟弟,他也只能当做毫不知情。
可是景圆现在说破了。
不止说破了,无论景赢如何阻挠他,景圆都仍坚持这样说。
景赢担心,他日后该如何在景家立足。
景赢更担心,景策的想法。
就算是再亲的恩师外孙,也抵不上自己亲生的孩子。
景赢从未如此苦恼过景圆这个人。
景圆有些丧气,他好像把事情弄砸了,他没控制住自己。
二人在沉默中僵持着。
景赢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会当今夜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景圆猛地抬头,他有种错过会遗憾终生的感觉,“不!”
景圆脱口而出,却又后悔了。
景赢看着景圆,颇为无奈,“你想怎样?”
景圆终于敢和景赢直视,他的目光颤抖地扫向景赢被他咬破的唇瓣,心中猫抓似地痒,他壮着声音说道,
“不要当做没发生,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声音越来越小。
景赢气笑了,“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