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赢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忽而被男人囚得更牢固,“回答朕。”
景赢浑身难受得厉害,向高钊祈求道,“药,给我药,求你,给我药——”
高钊捏着景赢的下巴,逼景赢直视他,“想要药?就老实点回答朕,你和他什么勾搭上的?
嗯?若是朕把他阉了,你会不会舍不得?”
景赢觉得体内像有数万只躁动的虫子,不停啃噬着他的血肉,燥热难耐,景赢呼吸愈发急促,神志不清地说道,
“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不要罚他——”
景赢不知为何眼泪就像止不住般滑过面颊,冰凉的泪珠令景赢倍感焦灼,体内躁动不止。
景赢遗忘了许多事,事实上,他早已经沦为药物的奴隶,屈从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之下。
毫无半分人性。
全然已经堕落成泥。
高钊气极,脸皮抽动,青筋暴起,咬牙切齿说道,“到现在了还袒护他!好啊,景赢,你真是好样的!
朕原本还好奇,你做什么都非都带着这个残废干什么,原来如此!
你早就跟这个家伙勾搭在一起!
什么时候!是景策还没死之前?!还是在醉云烟的日子?!
还是你们俩被绑去封州之后?!!!
景赢,你真是好得很!!!
一个萧罕不够,还来一个残废,你当朕什么破烂都要捡吗?!”
高钊忽然将景赢推到地下,景赢一个不慎撞到了手肘,高钊却完全不为所动,
景赢连高钊为什么发火都不知道,景赢甚至不理解为什么高钊那么生气。
景赢只想吃药,他快难受死了。
景赢喉咙干涸,痛苦不堪。
景赢忽然抬头,朝高钊露出一个风情万千的微笑,眼中哀戚,哭求道,
“陛下,给我药,给我药,我就告诉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