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等待屠刀落下。
生死一线之间,一名身形颀长的青年加入战局,一掌击在那家丁手臂上挡住这致命一刀,接着旋身一脚将这个魁梧大汉踢飞出去,那壮汉重重落在地上划出去一丈多远才停下,人瞬间失去意识。
叶绫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凝神对付提刀向她冲来的家丁,几个壮汉甚至没能近身,便被她三拳两掌解决。
叶绫君松开连连嚎叫的王奕,忙上前查看叶瑞安伤势,“伤得重吗?”
叶瑞安惊魂未定地摇摇头,“我没事。阿姐……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人多的地方。”叶瑞安说到最后想起周围人多耳杂,压低了声音。
叶绫君拍拍叶瑞安的肩,安抚道:“无妨,你的安危最重要。”
叶绫君检查过叶瑞安周身,放下心来,还好她来得及时,只有些皮外伤。
叶绫君想起出手相助的青年,欲向他道谢,在看到青年面容时叶绫君一怔,竟是今日清晨躲避杀手时见过的那人。今晨叶绫君不想惹人注目,与这青年匆匆一见便离开了,不曾细细打量他容貌,此时再看竟隐约觉得他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今日之前在何处见过他。叶绫君回忆起这青年今晨便对她有疑心,暗道不妙。
叶绫君一揖,“又巧遇了,多谢公子出手救我弟弟。”
师玄邵一听声音一看穿着便想起了这位姑娘,他饶有兴味地观察起这个神秘女子,有意思,身手不凡,又一直遮着容貌,穿着寻常但举手投足间气度并不寻常,这么看来今晨在城南巷口察觉到那股杀意或许不是错觉,师玄邵笑道:“举手之劳不必挂齿。姑娘,每次相遇你都处境堪忧,这究竟是太巧还是不巧?”
叶绫君像是听不出师玄邵话中试探,淡淡答道:“公子见笑,今日气运不佳,确实不巧。”
叶绫君身后,王奕见她目光全在师玄邵身上,恶从心起,提起手边家丁掉落的佩刀便冲过去。叶绫君常年习武,洞察力远超常人,自然察觉到背后动静,师玄邵动作却比她更快,他上前截住王奕提刀的手,一掌将刀震落,将王奕方才被叶绫君拧过的手臂又反折到身后,痛得他哀声惨叫。
师玄邵压制着王奕,手上力道再加几分,面上挂着假笑逗他:“哟,瞧这前呼后拥的,我方才听闻小公子还与临安参军家沾亲带故呢?敢问令姑父是哪位参军,可别是在诓人?”
王奕疼得冷汗如瀑,颤声威胁:“我姑父是临安士曹参军刘蟾,你敢得罪我,教你日后在临安混不下去!”
师玄邵将刘蟾这名字记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道:“可我已经得罪你了,既然横竖都要与刘参军为敌,不如先将你揍个尽兴,你说是不是?”
王奕见这人油盐不进,一股狠劲,心里真害怕了,正要服软时,围观人群外一阵骚动,而后让出一条道来,一群官差鱼贯而入,王奕看清了为首官差的脸,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李威大哥!快救我,这两个贼人疯了!”
为首的临安府捕头李威认出了王奕,听了他的话也不问详情,拔刀指向师玄邵,“有人报官,说此地有人当街斗殴,说的便是你们?速速将人放开,随我回府衙听候发落!”
师玄邵放开王奕,冷眼看着他踉跄跑过去,躲在李威身后。师玄邵冷声质问:“临安府的差役捉人都是这般不问情由,只听信一面之词吗?”
李威见周围人群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暗骂王奕这个绣花枕头坏事,却又不能不管这个顶头上官的侄子,一时窝出一肚子火,面对师玄邵态度强硬,顺势就将气撒到他身上,冷笑道:“我们来时正看到你对这位公子动手,铁证如山,还需查问?我临安府官差如何办案,还不由你一介草民说了算!将他们三人给我拿下!”
李威所说“三人”自然不包括王奕和他的家丁,师玄邵见李威执意徇私枉法,含着怒气摘下腰间令牌,举到李威眼前:“一介草民管不得你临安府官差办案,我从四品宣威将军可能管得?我可以随你们回府衙,但此事是王奕挑衅在先,难道因为他与士曹参军沾亲带故,你们便单单放过了他?”
从四品!?士曹参军也不过从七品,武官升官不易,这人看着年纪轻轻便官至从四品,只怕在达官显贵云集的京城也是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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