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练剑吧。”
顾司拔出剑,又引来李行止的感叹,他眼睛泛着绿光,瞬间到了顾司身边抓着他的剑说:“好剑,好剑啊!似玉似金,仿若不在五行中又囊括五行。”
顾司听不懂,但这知道这剑牛逼。
要知道当初孟初一看见这剑眼睛都冒光。
他炫耀似的赶紧将剑抱紧:“你一个掌教,不会眼红后辈的东西吧?”
李行止这才收起痴迷的眼神,板着脸做出严肃的模样:“这剑你拿是暴殄天物。再者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实力不济,拿着这样的剑很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顾司没因自己的境界自大,谦虚点头:“所以我要练嘛。”
李行止说:“行吧,从基础来,先挑水绕着山跑一圈,不跑完不许吃饭。”
跑步这种事对于顾司是轻车熟路,
只是真当他拎着两桶水绕着柏山跑,突然发觉自己上当了,
一座山之后又是一座山,山连山连绵起伏几百里,这得跑多少天,他觉得这李掌教就是单纯的想把他支远,让他少吃饭。
但为了获取对方信任,他决定坚持下去。
他这一跑就跑了十几天,饿了摘点路边的野果,渴了喝两口河水。
再回到柏山,他瘦了,也黑了,身上散发着酸兮兮的汗臭,像是流民。
抱着饭堂里的饭不管不顾的吃了十八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