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种地方跑,宗淮那种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我知道,”她没试图解释原因,武川未必关心,只是又提了遍要送他去医院。
“南晚吟,干这行挨打是家常便饭,何况你不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吗,上学时挨的打比这重,你那时候可没多操过一分心思,现在也用不着装作多关心。”
南晚吟哑口无言,武川的话无从辩驳,她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就算现在想弥补又能做什么呢,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除了口头道歉给不了他任何实质补偿,她的关心的确装模作样。
“武川,”
时隔多年他的名字再次从她口中喊出,与上学时厌烦不耐的口吻不同,这一次柔软耐心。
武川将她看进眼里,抵触又不由自主地期待着。
她又要道歉吗?还是劝他去医院,亦或是像以前一样失望问他怎么又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比起被她抛弃的失望,还有音讯杳无时的迷茫,现在这样已经足够。
人不能太贪心,武川在心底再次告诫自己。
可是她说:
“武川,我们都没有父母,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觉得很孤独。如果你能原谅我,这座陌生城市里,我们以后互相照应吧。”
“就当彼此是亲人那样。”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