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纵容。
看季尧的样子,也像是习惯了,思虑一番后,陆轻舟开口:“季镇抚不必勉强。若是不服,不妨比试一番,输了,你给本郡主跪下斟茶认错。”
季尧正是这么想的,这些日子来,京中但凡热闹的地方,都在说城门之战,陆轻舟武功卓绝,压得指挥使无力还手。
这几日来,锦衣卫的兄弟们都抬不起头,他必得替锦衣卫找回这个面子。
“郡主若输了,便在京中最热闹的酒馆,亲口承认自己那日,是胜之不武。”
“胡闹。”
“好。”
呵斥与应答异口同声。
绣春刀和匕首同时出鞘。
慌乱中,小乙下意识地按向陆轻舟的手腕,“郡主知道,季尧打不过。郡主便无须费力了,郡主今日既是来道歉,如今已了,不妨去喝杯茶。”
“裴大人,我倒是想了,”陆轻舟顿了下,又道,“只怕季镇抚咽不下这口气。还是说……”
“说什么?”
陆轻舟眼神从自己手腕上往上滑,最后与小乙四目相对。
小乙像是被烫到一般地撒手,他从未和女子有过交集,更遑论陆轻舟还是裴大人之妻。
小乙越了矩,连耳垂都泛起红晕,像是在控诉陆轻舟明艳而不自知的撩拨。
他觉得发烫,尤其是碰过陆轻舟的那只手,因为独属于女子的柔软变得无措,愈发觉得掌心被灼。
此刻,小乙只觉得自己有两罪——
一是:大人妻,不可欺。
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