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钱掌柜的公子钱丰整日的借酒浇愁,问他发生了何事,也只是幽幽的叹气,不肯说出原因。 许仙眼见的人变娇俏起来,钱丰得知她已成婚后,心里难受的紧。 知晓儿子心事的钱夫人,这日把许仙辞退了,结了工钱后告诫她不要再出现他儿子面前。 许仙面色难堪,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药铺,回去的路上,心里委屈的紧。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走路的她,没注意到前头有人,直直地撞了上去,碰到人了才惊慌抬头道歉, “实在抱歉,你没事吧。” 钱丰看着许仙,看她眼睛有点红,脸上委屈,他心里也不好受,是他的错,连累到了她。 “许仙,是我的错,我替我母亲向你道歉。” 此时的许仙才明白,钱夫人为何要辞退她,钱丰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她不曾注意过的感情,她微微偏过头,憋回欲落的眼泪, “算了,我要回去了。” 许仙与钱丰告别,但在错身的时候,被他拉住,声音里满是痛苦, “许仙,我心悦你,我应该早点说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突然的成婚了。” 许仙捂住钱丰的嘴,让他别说了,周围看他们两个拉扯,已经引来了很多视线。钱丰拉下许仙的手,牵住她移步去僻静的湖边,脸上神色莫辨。 许仙想抽手,但是被握的用力,抽不出来。 钱丰身型高大俊朗,念过书性格又好,是很多人心中的佳婿,上门做煤的人有很多,但是都被他找借口推掉了。 许仙听着钱丰对她的感情,沉默良久,如果早点说,她也不是不会考虑,但现在她已经成婚了。 “钱丰,我已经有夫君了。” 钱丰看着许仙离去的背影,痛苦再次占据内心,他能感觉到,许仙的惋惜,如果他能早点说出来,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 许仙回到白府,问白令慈能不能换个地方生活,她不想呆在这里了。 白令慈轻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许仙这时才把憋了许久的眼泪流了出来,道出了被辞退的委屈。白令慈拥住她,安慰说, “娘子,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都依你,只要你高兴。” 许仙回抱住他,哽咽地说道, “去镇江吧,我的祖籍在哪儿。” “好。”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兄嫂,许仙他们去往了镇江,这里是江南水乡,道家鼎盛,是个好地方。 许仙开了家药房,她这几年学徒并不是白学的,白令慈则是在柜台写药方单子,小青在后院负责煎药,三人的生活倒也平静和乐。 只是每当夜晚的时候,白令慈总是四肢缠住她,他的身体很有柔韧性,许仙只当他可能缺乏安全感,尽管有时被缠得有些难受,她也不大在意。 这天,她去上山采药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位道长,号为法海,他一身无极两鱼道袍,面白清冷,出言告诉许仙她妖气缠身,家中有妖。 “道长,我家里只有夫君与他的弟弟,他们都是顶好的人,不是妖。” 许仙出言反驳,法海见许仙不信,想跟随她一起去瞧一瞧。 许仙同意了,一路上,抛开这位道长说她身上有妖气外,两人交谈还算和谐,法海人看着清冷,但却是谈吐有礼。 “令慈,有位法海道长想见见你。” 许仙一进药铺,就告知了白令慈有人想见他。 法海感受着这药铺里的浓郁妖气,确定就是从这位年轻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他站到许仙的身边,戒备地看着对面人,面色冷了下来。 白令慈看着目光不善的法海,隐去不悦,转头问许仙累不累,然后接过她背上的药篓。 法海告辞了,许仙当趣事般告诉白令慈, “这位道长说我妖气缠身,说你是妖,我说他胡说,然后非要跟来瞧一瞧,现在又什么也不说离开了,真是怪。” 白令慈垂下眼,温和的面目一如既往,他让许仙不要和这位道长再有交集,他不喜欢。 许仙诧异地看向他,白令慈第一次向她表达对一个人的不喜欢,居然是一位道长。 许仙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下了,心下觉得可能别人说他是妖,不开心了吧,就像她之前被人说要走霉运,也很不开心,她理解。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许仙越发的熟练看诊,小疑难杂症难不倒她,真有大问题,她也不托大,直言水平有限,去找别的大夫看,再加上药价合理,她的药房生意还可以。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