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陈晓北心思一动,柳家! 柳如眉不也给过自己一块腰牌吗?居然还能这么用。 唉,可惜没带在身上。 转念一想,眼前这两人不是柳家的吗?何不去套套近乎。 想到这他咳嗽一声,凑到跟前一抱拳,“二位可是柳府的?柳如眉小姐,最近可好啊?” 这两人看了看陈晓北,没吭声。 陈晓北心细如发,既然用柳如眉不行,那就换个人,他接着又说道,“柳铁大哥,这几天如何呀?伤情好些了吗?” 刚才喊话之人,歪头看了看陈晓北一脸的疑惑,“你是谁?你如何知道铁哥受伤了?” 好,这就对了,陈晓北心中暗喜,“哦,前几日在青牛山,就是我带柳小姐找到柳铁大哥的。” 这人一脸惊讶地看看陈晓北,“你你就是那个不要小姐封赏的陈晓北?” 哎呀,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我还是如此的高风亮节,不要封赏。 “对对对,我就是陈晓北,什么封赏不封赏的,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嘛。” 这人身子一正,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双手抱拳对着陈晓北,恭敬一礼,“大恩不言谢,请受我柳子明一拜。” 旁边的一人也立刻躬身说道,“请受我柳子亮一拜。” 就在这时,楼上军卒喊了起来,“下面的听着,现在就去给你开城门。” 柳子明看了看陈晓北,“你也是要进城吗?” “对对对,进城。”陈晓北笑着答道。 本来他就是想,反正城门开了,蹭蹭一起进去。 可就在这时,驴车上的杨大志,却突然哼唧了两声。 听到这动静,柳子明抬眼看了看,见马车上这位被五花大绑,忍不住地问道,“这是?” 不等陈晓北开口,旁边的陈平抢先开口了。他的本意倒是想给自己贴金,“这贼人跑到晓北兄弟家欲行不轨。被我们抓了。” 事已至此,陈晓北也只能无奈地解释,“哦,是啊,抓了贼人,这不想连夜送到县衙来,也不知道县太爷也几点能升堂问案。” 旁边的柳子亮哈哈一笑,“此事简单,待会儿进城之后我去帮你擂鼓。” 柳子明点点头,“是啊,只要鼓声一响,胡县令立马就得升堂。” 就在这时,一阵吱呀声响,吊桥落下,城门洞开,一列军卒出现在门口,对着柳子明一抱拳,“二位请吧。” 柳子明上前一步回了个礼,指了指身后的陈晓北,“这几位也是我们柳小姐的朋友,可否行个方便。” 说这话从衣袖中直接取了一锭银子,笑嘻嘻地塞进了领头人的手里。 有面子还有实惠,这个人情何了而不送呢? 这人冲身后挥了挥手,这些军卒立刻分列两旁。 柳子明点点头,再次一抱拳,“多谢。” 说完又转头看向陈晓北,“晓北兄弟请吧。” 陈晓北道谢之后,赶紧拉着驴车往里走,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帮军卒站在那里,看着自己马车上拉个人却是连问都不问。 这下,陈晓北有点不淡定了,柳家在青牛县城里真的这么牛啊。 现在想想,不要银子要块令牌好像也不亏。 对,以后到县城来还得带着那令牌,指不定啥时候这就派上用场。 柳子明和柳子亮倒是说话算话,带着陈晓北来到县衙门口上前,抄起鼓槌就敲了起来。 刚敲了没几声,旁边小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名差役,揉着睡眼大声喊道,“谁呀?这天还没亮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柳子明向前一拱手,“是何七哥呀,辛苦了。” 何老七定了定神,立刻脸上堆出了笑容,“哟,是子明兄弟,这一大早的,你这是?” 柳子明指了指身后的陈晓北,“我这兄弟遇到点小事,柳小姐特意吩咐把人带过来的,请转告胡县令,一切可要秉公执法。” 听这话这叫何老七的人立刻脸上堆起了笑容。 “放心放心,就算没有柳小姐的关照,胡县令当然也会秉公执法。” 柳子明点了点头,“那子明先谢过七哥。” 说完。往前凑了凑,“改天请你喝酒。” 何老七来到陈晓北的面前,笑着问道,“怎么回事啊!” 陈晓北就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何老七听完了,点点头,小拇指放到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角门里又走出两名差人。 何老七指了指驴车上的杨大志,“把人架下来。待会儿县令大人要审。” 就在这时,县衙的大门轰然洞开,又有几名差人走出来。 何老七转头看看陈晓北跟陈平几人,“走吧,跟我进去见县令。” 陈平却是把陈晓北往前一推,“我们就是陪着来的,晓北兄弟进去就行了。” 何老七看向陈晓北,陈晓北点点头。 “那行,那就你跟我来吧。” 陈晓北往前走没几步,陈平等人已经争先恐后坐上了马车,“晓北兄弟不用急,我们在这等你。” 此时的陈平,满脑子是要等着去吃肉包子,哪里想到里面发生的事,居然会跟自己有关。 陈晓北跟着何老七进到大堂,此时的县令胡凡已经穿戴整齐,正襟危坐。 何老七跑上前先在胡凡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胡凡微微点点头。 他抄起惊堂木轻轻地敲了一下,“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陈晓北赶紧上前躬身一礼,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胡凡一听,啪的一拍惊堂木,这次比刚才可要响得多。 “大胆贼人,竟敢夜入民宅,把人带上来。” 很快杨大志就被押了上来,有差人按着肩膀,让他跪倒在大堂上。 “呔,你姓字名谁?为何要深夜潜入陈晓北家中,从实招来。” 杨大志看了看胡凡,依旧不吭声。 胡凡大清早被吵醒,本就心里憋着火气,自然就没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