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沈从越从队里出来,就来医院看闻喜。 隔着一个星期没见,沈从越见着闻喜以后抱着她怎么也不撒手,她哭笑不得地去拍着他的手,让他倒是松开些,柔软的小脸上满是有些无奈,但语气还是发嗔着边笑边忍不住不停催促着他:“你放开我……” “不放。” 他高大的身子几乎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只黏人的大狗一样沉重无力似的瘫倒在她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边说边还亲昵地去碰她发红的耳尖,嗓音沉哑地挨着她的耳垂慢慢说了一句。 “阿喜,我很想你。” 她使了半天力气半分没把他推走,反倒抱的越来越近,到了最后便干脆就任他去了,而她则挺直脊背坐在画板前,警告他不要乱动,她要重画一张。 沈从越垂下眼睑,低应一声。 然后闻喜抬起了笔,他也抬起了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然后她的手就控制不住地一抖,颜料全撒在了白布上面。 “沈从越!” 她气急地喊了他一声。 沈从越见她全神贯注都在画上,冷淡嗤了一声,有些无奈地低声说了句“服了”,然后抬起手没用几分力去掐她的脸腮,扯着唇,语气悠悠地跟着说了一句:“闻喜,阿喜,闻羞羞,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就这么忍心把你男朋友晾在一旁?” 说完这句,他又有些认输似的去牢牢搂住她的腰,在她白皙的脸上亲了又亲,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道:“更何况,你男朋友的画像,你也还没画。” 闻喜对他时不时密凑上来的吻有些无奈,伸出手去挡,挡不住就只好去捧住他的脑袋,凑过去用力亲了亲,试图给他点些许安慰。 “沈从越,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总觉得,我不能就这样止步不前,就算看不见,我也应该去尝试做得更好,去珍惜更多的时间,我相信你会变得更好,我也是。” 说完以后,她温软地笑了笑,唇靠上些,亲了亲他的眼,嗓音轻和,开始哄他:“你的眼睛一定很好看。” 她又亲了亲他的鼻梁,往下挪,碰了碰他的唇角:“你的鼻梁很高,你的唇形也很好看,所以我不舍得用画笔将这些都定格下来,我想要的,是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回搂住他的腰,听他有力的心跳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沈从越在她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没有再吭声。 等她说完后,他才抬起手去抚摸她的脑袋,然后声音笃定有力地低应了一声。 “会,我会一直保护你,陪在你身边。” 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声音散漫起来:“除非你不要我。” 闻喜看不见,他那一向狭长淡漠的眸眼里,看向她时装着的是满满的爱意。 闻喜愣了一下,眉梢弯了弯,沾染出笑意,但还是扁着嘴故意说道:“那还真不一定,要是你还继续那么浑的话,我还真就……” “真就什么?” 话还未说完,闻喜就感觉腰间被什么挠了一下,痒感顿时袭了上来,笑个不停。 “真就不要你了。” 见她还是执拗地将话说完,沈从越唇角一扯,手上的动作又重复了个遍,懒懒的语调从唇间吐出来:“有本事再说一遍?” 闻喜自然不肯服他,张嘴就要说,结果刚开口,就被他堵了个实在,正打算深吻时,忽然传来开门声,两人身体皆是一僵,然后几乎是弹簧似的,两人像弹出去的一样拉开了距离。 沈从越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闻安然,难得感觉到有些尴尬,手背在后面,向她点头打着招呼:“闻阿姨。” 再看闻喜脸已经红透了,头低的几乎都快要埋进地底里面去了。 闻安然在两人中间扫了几眼,心中就已经有了几分明白,唇角笑意浓了些,半开玩笑道:“看来我以后,进来得敲门了。” 闻喜立刻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妈不用。” 闻安然笑了一下,将手里东西放下之后,转头问沈从越:“你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毕竟之前住院的时间不短,又在隔壁,闻喜和沈妈的关系好,自然而然闻安然和她的关系也近了些。 有时候见面也会热情地打声招呼。 “还好,出了院之后,总归精神气比之前好了很多,也很少闷在家了,经常出去走走逛逛。” 闻安然点头:“这样再好不过了。” 不知是不是经过一趟生死,沈妈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很多,没有每天歇斯底里地再让沈从越换工作,或者回来看看她,只叮嘱了一句让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