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够了这种惊吓的日子,站起身冲着丈夫吼道:“我看他们根本是忘记了,松子都失踪了一个月,你看看你只知道在电话前等着,这有什么用。” 男人颓败的倒退几步,面露痛苦,呼吸急促起来,用手按着疼痛的胸口,咬着牙说:“但,这是唯一能够找回松子,找回村子里大家的方法。” 见丈夫痛心病犯了,田中太太慌了神,连忙去搀扶丈夫,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找出长期服用的药瓶,扭开瓶盖,望着里面仅剩下的几枚药片,露出片刻慌张。 身后丈夫的痛哼声让她回过神,不做多想地倒出三片,记住里面只剩下六片药物,重新放回药柜里,拿来清水让丈夫服下药物。 等见着丈夫脸色好了些许,田中太太低垂着头,有些悲伤地问:“那,咒术高专的人什么时候能来。”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了。 如果再没有人来,这个村子可能都会消失吧。 男人大口呼吸着,有了药物的安抚,胸痛减缓。 想要回复妻子,再等等。 门铃声响了。 田中夫妇立刻警惕起来。 夫人来到门廊前,对着屋外小心询问到:“是、是谁?” “摩西、摩西,咒术高专办事处。” 咒术高专! 这个词语好比救赎之音,田中太太惊喜的与沙发上丈夫相视,急匆匆地打开门。 喜极而泣道:“您终于来了!” 屋外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而站在门口的银发男人,就像一束破开阴暗的曙光。 没想到会被如此期待,五条悟:“夫人,请问田中村长在吗?” “在的,在的,他在里面。” 抹着眼泪,田中太太连说了两个‘在的’,侧开身准备迎着这位他们期盼已久的专业人士进屋。 她疑惑地看向对方撑着的黑色雨伞,上面布满雨珠,不免多问一句:“外面下雨了吗?” 下雨。 五条悟皱眉,抬头望了眼自己打着的伞,以及碧空如洗的天空。 忽地,他捏紧右手,手心还留着余温,可身边却空荡荡,似乎一切都是幻觉。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 站在雨中,面前是破败不堪的木板屋。 沢田花玲后知后觉地举起左手,刚才还和自己牵着手的人,凭空消失了! “五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