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得有多少啊!”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萧长捷也是没想到裴家这帮侍卫居然也喜欢嚼舌根,居然带坏了看着纯洁天真的亚伦。萧长捷怕自己在亚伦幼小的心灵中种下龙靠脸吃饭的种子,只好东拉西扯地解释道:“这男人,最重要不是长相,而是内心。一个人如果善良,那么长得丑些,也是无妨的。相反,若是长的美貌,却心如蛇蝎,那也是不好的。” 亚伦一针见血地说:“那你会花一万两买个丑男吗?” “当然不会了!”萧长捷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随即她又开始往回找补:“当然我花这个钱,也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单纯只是因为他长的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故人。” 随后亚伦又问:“那你的故人长的好看吗?” “确实还不错,曾经的北境一枝花。”萧长捷顺嘴又回答了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的萧长捷,看着亚伦一脸我看你还怎么编的表情,无语凝噎。 天作证,她真的不是贪图伏连筹的美貌。她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貌冲昏头脑的人啊! 于是萧长捷冷着脸拍马向前,一个人骑着马走在了队伍的最前方,远离了八卦的亚伦和看好戏的裴家侍卫们。 坐在马车里的伏连筹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她的妹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似乎在问外面这番对话是什么意思。 伏连筹只是笑着摸了摸他妹妹的头,但没有说话。 伏连筹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手,和手底下小女孩蓬松柔软的头发。不由得哂笑了一声,然后长叹一口气。 一万两,还真是高估他了啊。 区区一副臭皮囊,这傻子居然花出去了一万两,真是个蠢货!还是蠢到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的那种蠢货! 欠了这蠢货人情的自己,只怕也算的上是天下第二蠢了,伏连筹在心里无奈地想:这人情,只怕难还啊!也不知道她接不接受肉偿?实在不行,他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看买家那张脸,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就是那个笑的假模假式的男的只怕是个障碍,要个法子解决掉才是。 不过……看这两人早上打招呼的样子,只怕不用自己出手,这两人就能掰了。 想到这里的伏连筹放下心来,安心地拍了拍小女孩的头,掏出了洞箫奏了一首曲子,哄着小女孩入睡。 悠远绵长的箫声传到了萧长捷的耳里,伴着大漠呼啸的风声,她仿佛听到了从前与故友饮酒高歌时的慷慨成词。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梁州。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 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曲中离别萧索之意,小女孩并不能明白,因此她伴着乐声睡地香甜。 懂了曲中意的萧长捷一人独骑,行在队伍的最前端,远远看去,她的身影几乎要淹没在漫漫黄沙之中。她的孤寂和身后队伍的喧嚣,泾渭分明。 就连迟钝的白凤都察觉出了这份萧索,白凤耷拉着脑袋蹲在裴景和身边,委委屈屈地说:“戾气重,难受,想哭。” 裴景和惊讶地看着白凤,要知道白凤是千年一遇的天生灵体。这种人虽然人事不通,但却对这个世界有着极为敏锐的感知。 萧长捷杀伐多年,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戾气重也是当然。可她身上这份戾气已经到白凤都觉得难受的程度了,那她本人,又该有多难受? 一时间,裴景和不禁有些懊恼早晨自己对萧长捷的态度不好,但要他去道歉,他又有些抹不下面子。 于是只好将这个重任交到了白凤手上。 裴景和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匣子糖,别捏地递给白凤说:“你出去把这个送给萧长捷,就说是你自己送的,与我无关。” 白凤看着这匣子糖,朝着裴景和伸手。 裴景和不解地回看。 白凤无奈地催促:“我的呢?” 好嘛,跑腿费! 裴景和略显无语地又摸出一袋子糖,递给了白凤,不放心地叮嘱道:“这袋子是你的,那个盒子是她的,不要搞错了。记住,是你自己要送的,和我没关系。” 白凤听话地出了马车,一翻身,几个起跃,就飞到了萧长捷马前。 “给你”白凤将手摊开,递过来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糖果。 萧长捷看着白凤的动作一愣,半晌才接过说:“哦,谢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