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凤小声地说:“我知道……” 萧长捷双眼亮起,刚要追问,就听见白凤小声地说:“但我不能说。” 萧长捷啪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额头,无奈地说:“你知道,但你不能说?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啊?!” 听风看着暴躁的萧长捷,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听风一脸老谋深算的表情,扯着羊皮忽悠了起来:“是不是有人告诉过你,裴公子的师承不能告诉任何人?” 白凤听话地点了点头。 随后萧长捷就看着听风笑的一脸猥琐地说:“你不能告诉我们,但你可以带我们去啊!” ??? 萧长捷一脸佩服,论不要脸她到底还是比不过这经年的老鬼。 萧长捷继续听了下去,就听见听风继续忽悠说:“我家主子也是为了太傅好,眼看着这大周就要乱了,这个节骨眼上,太傅又这般位高权重,有些事情他总是身不由己的。所有,为了他好,我家主子想要个稳妥的地方让太傅休息一段时间,等时局安稳些了,太傅再出山,岂不是更好?” “再说了你也知道你家公子的性格,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让他知道了这即将发生的惨事,难道他会袖手旁观吗?他不会啊!他如此这般高风亮节的人,定然会自行去往那最危险之处啊!” 听风一脸纯善地问:“你也希望你家主子好好的,对吧?” 白凤迟疑地点了点头。 听风大喜道:“那你就得听我主子的啊!就凭你主子和我主子的关系,我主子难道会害你主子吗?” 白凤非常怀疑地问:“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为何你主子就不会害我主子了?” 听风斩钉截铁地说:“自然是彼此相爱,情定三生了!” ??? 萧长捷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见这些没影子的瞎话。然后她就听到白凤天真的声音问道:“主子是心悦郡主许久了,可郡主也心悦于主子吗?” 这····· 萧长捷迎着听风鼓励的眼神艰难的点了点头,还附赠了一个看起来很勉强的笑容。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萧长捷表情里的无奈和无语。 可偏偏白凤这小子,他不是个正常人啊!他居然一脸懂了的表情肯定说:“怪不得郡主去哪里都带着我家主子,还给他带了链子,原来是郡主不希望主子离她太远啊!这情趣我实在是不懂了······” 萧长捷:巧了,她也不懂。 萧长捷轻咳一声说:“我没有害裴景和的心思,这点你放心。只要将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才能腾出手来去干别的事。” 萧长捷默默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话,这样他也不会妨碍我做事。 白凤点了点头说:“我确实知道主子的师门在何处,只是我不能带你们去。” 萧长捷想了想说:“那让听风护送你们走吧,等到了地方他在回来。” 白凤想了想说:“可以。” 见忽悠妥了白凤,萧长捷长出了一口气。她将听风叫到了一边说:“这是一粒能使人昏睡的迷药,你在路上找机会给裴景和闻闻,让他睡上五日。再骗白凤说你们要给裴景和治病,把人往青州引。路上也看好他们,有事立刻用传送符向我汇报。” 听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萧长捷平静地说:“记住,拖住他们十五日。这十五日绝不能让裴景和回到长安。等十五日一过,就算他是裴景和,到时也无力回天了。” 听风跟着萧长捷的时间算长了,萧长捷办事也送不避讳他。所以眼下的情势,他也算是看的清楚。 听风犹豫地问:“杨玄这里没有搜出他害死凉州军的实证,仅凭隐匿税收人丁这些罪名,很难将杨家一网打尽。” 萧长捷淡淡地说:“我知道。” 听风问:“那主子,是要反了吗?那镇北王府那边,要不要只会一声?” 萧长捷摇了摇头说:“我是我,哥哥是哥哥。萧长捷已经死了,如今的我是林书阳。就算我反了,也牵扯不到镇北王府。” 听风说:“可是赵继德,他知道您的身份。要不要……?”听风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长捷冷冷地看了一眼他才说:“不用杀他,没人会信他一个纨绔子弟说的话的。再说我们用的是杨玄的军队,他赵继德巴不得我们杀光杨家人,他赵家便可顺理成章取而代之,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拆穿我呢?” 话虽是这样说,可······ 萧长捷淡淡的撇了一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