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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如饴(2 / 3)

惯了有人保护。”

从前有书析伝和书祈珒,现在有戚沢和轻尘,从前是没能力出手,现在是懒惰作祟。

一句话,让徐子澜哑然无声,身陷自责。

原是自己无能,不能护住自己心爱之人,亏得之前口口声声说要护她周全。

“疼吗?”

两个字让宋弋清错愕愣神,对上徐子澜那关切的目光,更是无所适从:“嗯?”

不适应有人在问自己疼不疼,她几乎以为自己耳鸣了。

“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疼吧?”他的心疼倒是溢于言表,苦色泛滥。

宋弋清玉指纤细的抚摸了下受伤愈合的地方,已经平滑如初了,倒没什么感觉。

只是她眷念这份关怀,特别是当徐子澜用那张脸、那副语气说出来这句话:“疼吧。”

怎么可能会不疼,仙人都有五识六感,魔灵也知疼痛,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疼?

“徐子澜。”她用情意绵绵的目光绞着他:“过来摸我一下。”

徐子澜:“???”

大惊失色,又是脸色涨红,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从宋弋清嘴里说出来,倒让徐子澜整个慌乱。

驾驶着马车扯动缰绳的轻尘:“???”

宋弋清将他的每个表情都尽收眼底,笑容可掬,放浪形骸的揪着衣领扯开,露出大片白肉,晃得徐子澜眼热,即刻挪开眼避嫌。

“宋姑娘,你快把衣服穿好,这么冷的天儿,要、要染风寒的。”越说越小声,越是不敢看宋弋清。

“过来。”

同样是两个字,让徐子澜的意识也土崩瓦解,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喉口和嘴唇,桌儿上明明有白玉樽杯的茶水,但他并未留意。

马车虽大,但也并不能容纳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子立着,徐子澜的耐心被消耗折磨,最终,双腿跪坐在毛毯之上,亦步亦趋的蹑着身体向另一侧的宋弋清靠近。

那种明知山有虎、断壁陡崖、曼陀罗朱砂,却也一往无前。

他像是虔诚匍匐在她身边的囚徒。

抬指时,青葱长指已经抖动得厉害了,但他还是朝宋弋清脖颈而去,女人细肤如上好的羊脂膏油,徐子澜不自觉咽了咽津液。

炙热的手指触碰到那一处冰凉时,宋弋清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徐子澜灼伤了,但这种感觉令她身心愉悦,得以慰籍。

“说话。”她面色无动于衷的发号施令,勾人的眉眼凤眸却红了。

徐子澜笨手笨脚的,当下只敢触碰着宋弋清,却不敢僭越抚摸,清润的嗓音可见羞赧:“我说什么?”

宋弋清:“刚才那句。”

“你快把衣服穿好?”思前想后,觉得这句话不对,登时觉悟:“宋弋清,你疼不疼?”

让宋弋清心弦尽碎的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股暖流从她心口处流向四肢百骸,让她本冰冷刺骨的身体渐热,莹润透白导耳根也绯红欲滴血。

徐子澜那颗心忐忑极了,让他本就薄的脸皮,现下完全不敢与宋弋清有所交流。

“疼,很疼,我都要疼死了。”

可怜兮兮的语气,刻意放软的音调,像是在撒娇寻求庇护一般。

下一刻,宋弋清就让徐子澜搂住了他的腰肢。

她瘦得让人心疼。

宋弋清说谎了,她是不会疼死的,但只有在她疼痛和流血的时候,以及徐子澜的触碰,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徐子澜大着胆子又碰了上去,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压之前受伤的地方,手劲儿不大,怕让宋弋清疼。

徐子澜跪在案板上,当那带着桃木与白兰花香气的藕节玉颈送到他唇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又不能当人了。

宋弋清体寒,以至于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冷香气格外清冽。

直至最后,宋弋清扭着身体想躲,宽大的手掌禁锢着她的腰身。

宋弋清摇摇欲坠,艰难的与徐子澜吻了一会儿后就把人推开了。

“够了,轻点。”低沉的软音从喉咙里发出,宋弋清被徐子澜吻得晕乎乎的。

宋弋清双手失了力,倒在了椅子上,徐子澜占了上风后,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伤口还疼吗?再帮你看看吧。”

至于用什么……

这次算他主动,不算宋弋清主动勾引,他甘之如饴的。

轻尘耳尖,不仅能听到里头那细微的响动,还有马车并非外颠簸的摇晃。

骑马的三人就晏无邪沉稳些,暗离和戚明轩两人没一会儿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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