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你的答案吧,我将用提问打败它。 那天尽管我自觉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知晓内幕的庞弗雷夫人还是强行将我留下来。因此,我在医疗翼获得了一个床位,就排在波特旁边。格兰杰说,这样她可以一次性探望两个人了。 所幸我只在医疗翼待了短短几个小时,在我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并且与被斯内普教授拎过来的莫尔索大眼瞪小眼之后——莫尔索以为我要死了,直接带了一大捧菊花,据说这是他那位来自某国的奶奶告诉他的习俗。隔着黄色与白色的花朵,我们长久对视,最后我终于憋出一句单薄的感谢。 “我真的谢谢你啊。” 邓布利多在旁边露出欣慰的微笑。在这样混乱地局面中,我感觉坏极了,床头的菊花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从中感受到浓浓的上坟气息。再加上这里几乎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袍子,整个医疗翼充满迫害的氛围。 加上一副挂联这里大概可以就地搭一个灵堂了。 音容宛在,笑貌长存。 鸟哥摇头.jp 隔壁的波特还在昏迷,邓布利多慈祥地摆弄着我床头那捧由拙劣魔法变出来的菊花,将一块淡红色的圆形石头放在我的手上。 “这是!”我立马激动地鲤鱼打挺,一个腰子翻身从床上蹦起来,旁边的庞弗雷夫人重重咳了一声,斯内普黑着脸又把莫尔索提出去了。 “魔法石,”邓布利多说道,“或许你想要见见它,派丽可,大多数人都会对它有所好奇。但是你看,它这还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握住魔法石的手轻轻顿住,转而又变得冷静起来。我听出邓布利多的言下之意——他猜到我与奇洛有牵扯。 尽管当时我在他面前早已与奇洛决裂,整个人扮演的也是受害者的形象。但是这个聪明的老人恐怕早就隐约察觉到我对魔法石的渴望以及与奇洛暗中联系。 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画像。 被神秘人带走的时候,为求稳妥我装作被不情不愿掳走的姿态,将背包粗暴地仍在走廊。我知晓前些日子与我热络起来的骑士就藏在某张画里,它会将这场“危机”适时地告诉能对付奇洛的人。毕竟当时我自信自己能够拿到魔法石,却担忧于怎样处理奇洛与神秘人。 记得起初,骑士与我聊天时就曾经透露说,邓布利多安排某张画像盯着奇洛。 多棒啊,它真是一个有用处的朋友。 我深知,自己的年龄就是一张无形的保护伞,可怜的身世在大多是情况下使我无往不利。我在邓布利多这里有一个良好的印象,因此,他愿意不包含恶意去揣度我。 我又在这个学期做错过什么呢?一个身世可怜的,因为有些许天赋而被神秘人盯上的倒霉学生,在经历九死一生之后活着回来,又有谁愿意在此刻苛责她呢? 我稳定心神,将手上的魔法石还给邓布利多,“谢谢您,我想它的奇迹之处或许肉眼难以辨别,在我手上,它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 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块石头,当它不能够属于我的时候,它与我而言与城堡里随处可见其他石头并没有什么区别。 邓布利多轻声笑了下,将石头接过去,“没错,在大多数人手中,它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石头罢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 或许是我不含留恋的眼神终于证明了自己,邓布利多没有再接着试探我。有时候和他相处的压力并不亚于神秘人,我现在还是太弱小,无法大声说出心中所想。所幸系在喉咙上的绳子已经松动,一些断断续续的杂音能有说给同样被封住喉咙的同类听。 神秘人暂时离开了,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死去,这里知情的每一人都知道他仍会在未来的某一刻回来。恐惧着那一天,并且惶惶不可终日并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它就像遮住耳朵不闻不问一样愚蠢。与其将人生比作一场盛大演出,倒不如将它看做一场摔跤比赛,你必须时刻做好迎接攻击的准备,也无法猜测下一次,拳头究竟会落在身体的某一处。 “派丽可,或许我应当向你道歉。”他突然说道,“或许吧,我应该补偿你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说?我无法理解他此时的话,就像是当初无法理解他看我的带有深意的眼神。 “如果您一定要补偿什么的话,请不要将我参与进这件事说出去。”我思考一阵之后回答道,“太危险了,校长先生,我没有能力打败神秘人,也没有能力承担这样的美名。我也有我的私心,我的出发点或许是错误的,我也不应该接受一项不属于我的荣誉。” 他像是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好吧,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格兰杰小姐告诉我你给了他们很多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