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最后抓到飞贼了吧。” 大概是没有,我没能看到结束。 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向他解释住院单原因,正当我想着怎么敷衍的时候,脚步声匆匆打断这场注定尴尬的对话。 是邓布利多校长。 “去叫庞弗雷夫人。”我听见他小声对麦格教授说。接着,又诧异地看着我们两个半夜聊天的“病患”。 “又发生了什么?”庞弗雷夫人跑过来,我很欣慰地看见她的脑袋恢复正常了。 “又是一起攻击事件,不过这次是一名学生。”麦格教授说, “他身边还有一串葡萄,我猜他是想偷溜出来看望波特。” 波特的手猛地捏紧。 我好奇地往新病床上张望,发现那名倒霉蛋现在就像一只石雕一样。唔,看样子可以把几个相近的答案划掉了,离那条蛇的种族又近一步。 既然它刚刚能来医疗翼找我,就证明此刻并没有选择去冬眠,反而攻击城堡里的学生。对此我并不表示意外,除非得到更强的主力,否则里德尔愿意放弃这么好用的工具大概只能是奇迹发生。 不过我也可以找个理由把那条蛇诓出来,它并不聪明不是吗? 而且,相比起一再逼迫它的里德尔,我这个同样能与他交流,并且愿意放它去冬眠的人自然更加亲切。 好吧,我承认,我想抢走这样武器,就像上个学期想抢走魔法石那样。或许我与神秘人真有某种不可言说的缘分,至少我们的眼光在某些方面出奇一致。再者,魔法石有邓布利多看守,这条蛇可没有明确的主人,它的主人斯莱特林早就死了,现在它是无主之物。 抢走它或许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助力,但是它能打击里德尔呀。谅解我吧,这只是一个孩子的任性罢了。从前我没有任性与撒娇的权利,当我不顾一切时,这些权利好像又回到我身上了。 这是好的。 一旁的三位成年人观察着躺在病床上的科林,我听见他们嘟囔着,又抽出科林的相机。一股塑料被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 接着,邓布利多宣布密室确实被打开了。 “那是谁?”麦格问道。 “最重要的不是谁打开了密室,”邓布利多看起来更加忧虑,他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与波特,“问题是,怎样……” 他早已知晓是谁,重点是那人怎样打开密室,他又藏在谁的身边。此刻我又突然感激起这场疾病了,至少它让我躲开怀疑。 无视庞弗雷夫人暗地里的询问,我一早灌下几瓶魔药成功出院。餐桌上,莫尔索仍是忧虑的,他甚至旁敲侧击询问我祖上里某人是不是近亲结婚。 “很多情况都是这样,”他小声说,“我奶奶和我说过,布莱克家虽然出五服了,但是结婚的那对夫妻生下来的孩子也有几个有点……” “黑魔法天赋。”最后他艰难地暗示着。 “不过这都不要紧的,很多天资卓绝的人都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他紧接着解释,“这在巫师里是不要紧的,派丽可,你可以信任我,我能够帮你处理好很多事情。” 没错,他确实处理的很好。至少今天早上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传出来。但是他是可以信任的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这一次,他反倒没有躲闪。 黑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一点点雀斑散在鼻梁上。他让我想起很久之前纸箱里的狗、藏在窝里的鸟,还有孤儿院绘本里的蠢脸。 至少我们已经有相同的秘密,如果这件事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完蛋,我也会让他完蛋。 “我觉得容易感冒不是一件必须隐藏的事情,”最终,我做出决定,“人都会生病,我只是对某种病症没有抵抗力。” “没错,”兴奋的红晕爬上尖刻苍白的脸颊,他同样向我承诺,“但是我的职责将是替您处理好这一切。” “你们又在说什么?”对面,马尔福疑惑地大声问道,“为什么看起来马上就要打一架了?” “不管你的事,马尔福。”莫尔索底气十足地回怼,“想想你的五十分吧,飞贼就在你头上你都抓不住。” 马尔福生气地站起来,谴责地看着我,“你根本就没有看完全过程!我看见了,你跟着博克跑了!” 整个餐桌上气氛突然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