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的手朝上摸去,“鲜血,惨叫,欢愉,死亡,你期待么?” “不!” “对,就这样喊。这一整晚,你都会喊这个词,相信我。”他勾开了我的衣绳,冰冷的空气让我的肩头也凉飕飕的。 那一刻,恐惧如同铺天盖地的黑云,将我彻底笼罩,我哭出了声,“不!” “不!”几乎在同一时刻,刚瑟尔的怒吼传了过来,“我能救活她,我能!” “不,你不能。”玛尔甘尼斯微笑着回答,炙热的手覆住了我的胸口,烧痛了我的皮肤。 “不要!”我哭叫起来,“刚瑟尔!刚瑟尔!救救我!” “我能!你知道我能!”刚瑟尔几乎在咆哮了。 “不,你不能。” “我做!我做法阵!”说到最后,刚瑟尔哽咽了,“我做!我做!”他一再重复,低泣出声。 那句话让玛尔甘尼斯终于住了手,他满意的拍了拍我满是眼泪的脸颊,“瞧,小姑娘,你注定这会儿无法享受欢愉,你注定这会儿只有痛苦。哈,记住刚瑟尔为你做的这一切。”说着,他怪笑一声,忽然,一口咬在了我的颈间。 剧痛蔓延。 * 或许,刚瑟尔的服软让玛尔甘尼斯得偿所愿,这一次的折磨居然不是以我的昏迷为结局的。 我隐约听见一个尖锐而得瑟的声音在说话,“噢,我的主人,但愿我没有破坏您的兴致,但是,我们抓到的那只狼人太有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他确实是个人,但是长着狼头,您懂我的意思吗?” “一只会说话的狼。”玛尔甘尼斯冷冷的答道,很明显有些怒火。 “可不止这些,主人!他还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狼。” “喔?”听起来,玛尔甘尼斯有了一丝兴趣。 “他说这是诅咒还是什么,反正就是这一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您一定要去看看,我觉得,他对我们的研究会有帮助。” “在哪儿?” “在一个名叫席瓦莱恩男爵的封地附近,靠近吉尔尼斯高墙,倒不是很远。” * 四周又恢复了无尽的死寂,但是,没过多久,轻轻的脚步声又传进了我的耳朵。 “刚瑟尔。”我听见了菲的轻声呼唤,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那名刚瑟尔大师从未离开。 可是刚瑟尔并没有出声。 那个轻轻的脚步加急了几步,然后停在了不远的地方,“玛尔甘尼斯告诉我说,你愿意与他合作……” “我没有!”刚瑟尔愤怒的打断了她,“我只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孩!” “好的,好的,你只是为了她。玛尔甘尼斯让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你,他说你应该即刻开始动手。” “放在那边吧。” “刚瑟尔,听我说,你答应玛尔甘尼斯吧,这一次,下一次,再下一次,与其让他一次次逼迫你,不如……” “菲!你想让我满手都是同胞的鲜血吗?!” “我们的星星根本没救了呀,刚瑟尔。那个玛尔甘尼斯是那么可怕,可是,在他的军团里会有多少个玛尔甘尼斯,又会有多少比玛尔甘尼斯还可怕的存在?我们为自己想想,不好么?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没有了星星,又怎样?” “菲,我绝不会背叛我们的星星。” “是因为她吗?”顿了一下,菲忽然咬起了牙,“是因为那个肮脏恶臭的女孩么?!你为了她,甚至愿意屈服……” “菲,如果玛尔甘尼斯再逼迫我,我就会先杀死她,再自杀,哪怕我被打上了汲魔针,我也做得到。” 那句话听似平静,但是,我猜刚瑟尔那层层胡须之下的脸,一定充满了倔强。 菲沉默了许久,“你为什么不懂?”离去的时候,她伤心的问。 * “刚瑟尔。”在菲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的时候,我哑着嗓音呼唤了他,“我很抱歉。” 他似乎愣了一会儿,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圣光在上,我以为你睡着了,弥赛亚,还疼吗?” “嗯,”怎么可能不疼呢?我的太阳穴一直在突突直跳,它牵动着我脑中所有的神经,几乎要破体而出。可是,我盯着眼前的漆黑,却忍不住笑了,“我偷听了一个故事,它让我暂时忘记了伤痛。” 那句话似乎又让他愣了一下,随后,他也笑出了一声,我感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她喜爱你,刚瑟尔。” “我曾经也喜爱她。”他轻声说,“她与她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