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优秀的年轻人。”威尔逊夫人毫不掩饰她对于劳特先生的赞美,认为他十分会说俏皮话。 “得了吧,我的好太太,请给不会说俏皮话的先生们一点被你赞美的机会吧!”威尔逊先生从报纸后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 夏绿蒂也用惊奇的目光看向她,恕她不理解,她可没弄明白劳特先生的“聪明优秀”的关联。 威尔逊先生看见她惊恐的眼神,立刻冲她挤眉弄眼,让她明白自己对劳特先生可没有什么好看法。 “除了他拥有的两间大房子和牧师职位,我完全不理解夫人您的观点的。”夏绿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可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学者,我是说,他曾经告诉我,他的文章被杂志社编辑认可,只是他当时不愿意发表而已。”威尔逊夫人一连把当初劳特先生同她夸下的海口,一一说了出来。 夏绿蒂也丧失对劳特先生的好感,她搞不明白,如果像劳特先生这样的草包,都能进剑桥,那这个最高学府的殿堂,真是没救了。 威尔逊先生同夏绿蒂对视了一眼,纷纷沉默不语,倒是哈斯维德老夫人忍不住开口,“乔治安娜,你就是太单纯了!我才不相信有这样能出风头的机会,会有人错过。不过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要么就是真正的绅士。” 哈斯维德老夫人下了结论,又催促她赶紧下场跳舞,“这场舞会,所有绅士们都会邀请你的,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这倒是真的,这场舞会主人的女儿理所应当会被来宾邀请,哈斯维德太太没有能够出来社交的女儿,大家就都来邀请她跳舞。 夏绿蒂还想磨蹭一会儿,哈斯维德老夫人毫不犹豫地把她赶走,“没有跳到三点钟,可千万别过来找我们。” 苍天可鉴,她真的在开头受了点刺激,想休息一会的机会都被哈斯维德老夫人赶跑。 她只好同一位认识的先生,一起继续下场跳舞,不过这场舞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和她一起跳舞的舞伴也只是简单地问候哈斯维德府上的款待,赞美这场舞会办的是如此合乎他的心意,夏绿蒂这才松口气。 这才比较正常嘛!不能否认年轻和容貌是女人最大的资产,但夏绿蒂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她比起其他姑娘们,容貌上吃了大亏,又没有财产来弥补,她现在也搞不明白,劳特先生的殷勤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经过刚才的对话,她觉得劳特先生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纠缠她,心里又开始牵挂起金太太的家事。 刚才金太太还面色平静,从容不迫地和哈斯维德太太讨论起她的婚事,她就大概能猜到,帝尔特先生应该解决了自己妹妹发生的事情。 夏绿蒂一边跳舞,一边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帝尔特先生发现的早,那位先生之前就曾经尝试过向金小姐献殷勤,但他空无财产基础,反而在出现更富有家产的女士后,抛弃了金小姐,尽管金小姐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几个月的闲言碎语下来,也是够呛。 她只是没想到,八卦的男主角,在听到金先生决定给女儿五千镑的嫁妆后,居然还有勇气回到这里,她也真的觉得窒息。 等夏绿蒂觉得跳的差不多的时候,连忙借口自己需要歇息,拒绝了不少先生的邀请。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兑了糖浆的葡萄酒,准备找一个舒服的小角落,去犒劳幸苦一天的肠胃,无论是焗鳕鱼、夹火腿的三明治、烤的酥脆滴油的馅饼还是涂层奶油蛋糕,她一个也没放过,拿了满满一托盘,绕开打牌的牌室,决定去一个有壁炉的小房间。 夏绿蒂端着和她脑袋一样大的托盘,踩着轻盈的步伐,推开了笨重的门。 “天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儿有人在!”夏绿蒂一看见里头坐着一位用炉火的余光看书的男士,就尴尬地准备往后退。 虽然里面的人也吃了一惊,看着夏绿蒂手里满满的点心和五颜六色的饮料,夏绿蒂居然能看清他轮廓分明的脸,在黑暗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困惑,连他手里的书掉在地上,也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