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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是他(2 / 2)

的份儿?”

望舒挺着肚子站得累了,坐到椅子上接着王君的话头开始赶人,父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旗舒一个人在沁芳院也没个人照顾,侧君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乐安这边有母亲、父亲、我和丽祥,侧君无需担心,还是专心照顾旗舒吧。”

刘侧君处心积虑设的局,这才说了几句话,怎么甘心灰溜溜地回去,还想再多说两句。

但人家母子、妻夫三人今日默契十足,合起伙来让他闭嘴。

武康王顺着长子给的台阶,将早上的闹剧粉饰一番:“乐安的伤是玩闹时自己弄的,跟慧柔县主无关,谁要是再乱嚼舌根,都给我打出王府。”

刘侧君绷着脸强行挤出笑容,嘴上迎合着武康王的话,心里却对妻主的窝囊程度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能听皇女们劝说,但听不得比自己身份低的人多说。

刘侧君隔着几人,远远看了眼床上昏睡的曾闻舒,枕霞院的陈设摆饰比前几日好了不止一点,武康王这回下了血本来撮合曾闻舒和广安侯,据抱月的说辞,早上又是广安侯救的曾闻舒,真是走了狗屎运。

等迈出枕霞院的门,回到沁芳院,刘侧君脸上露出了一丝情绪。

他难免发酸,闻舒离家出走,毁了旗舒姻缘,旗舒报复,反倒给了闻舒攀高枝的机会,这是什么道理!

虽说刘侧君本来也没看上沈妙如,但现在瞧曾闻舒处处不顺眼,就算园子里死了个虫子,刘侧君也都当作曾闻舒克死的。

婚事要真成了,王君一派地位跟着水涨船高,曾丽祥岂不是彻底压制住他生的曾丽裕?

绝对不行!刘侧君毕生的希望都压在曾丽裕身上,曾丽裕也不负所望,才学品行样样出众。

他自认女儿比那只知道做木工雕刻的曾丽祥强上千百倍,就因为该死的长幼嫡庶而屈居人下。若是曾闻舒的亲事再跟着横插一杠,刘侧君还能有什么盼头?

旗舒砸瓷器的声音从院子另一侧传来,砰地一下,吓得刘侧君和孙礼公均是一颤。

刘侧君揉着额角:“一刻也不安生。”

孙礼公小心观察主子的脸色,也不敢像昨天那样劝说刘侧君去哄曾旗舒了,而是吩咐小厮去曾旗舒屋里看看。

孙礼公上前为刘侧君按摩头部,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家主只是想跟广安侯府结亲,结亲的人选是三公子还是旁人都不重要,咱们四公子也到了适婚的年龄。”

刘侧君叹了一声:“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旗舒也是我的孩子,我受够了做侧室的苦,不想让他日后遭罪,广安侯四个孩子,世女才比旗舒小了六岁,嫁进去处处受到掣肘,哪里是享福啊。”

孙礼公跟着发愁,又劝道:“广安侯这个年纪最会疼人了,要是四公子抢走亲事就能帮衬丽裕小姐了,只要小姐出头,日后您和四公子何愁没有依靠。”

刘侧君沉默一瞬,还是摇头:“不用劝我,事情没到最坏的地步,只要这门亲事还没成,总有别的办法把它搅黄。”

院子另一侧应景地又碎了个瓶子,刘侧君看向那边,叹了口气。

曾旗舒将过来打探的小厮关在门外,随手抄起瓷器砸到墙角。

屋里两个小厮正用砸核桃的小锤子,锤打一个约有手臂长的竹筒,咚咚的敲击声被摔瓷器的脆响盖住。

竹筒里面藏着画,但画轴卡到了竹节间的接口处。

小厮们费尽力气、小心动作,砸了半个多时辰方才把画完整取出来。

曾旗舒将桌面上的琴推到一边,宝贝似地把画展开。

画中少男低下头温柔浅笑,一身嫩粉的衣裳,打扮得娇俏可爱,同色的花瓣飘飘扬扬,飞在四周,正如初见的场景。

画顶上盖有沈妙如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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