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游行队在东街菜市口停了下来,马占山的宪兵执法队人手一杆三八□□,对准两个大汉奸的胸膛就是数十枪,无数的子弹打得两人血花四溅,七孔流血而亡…… …… …… …… 日本关东军司令部: “八嘎,马占山欺人太甚,竟敢派人截我军的火军,还杀了我们的朋友赵仲仁,驺庭玉,你们滴,废物废物滴…… 在一张枣红色椭圆形的长桌上,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拍案而起,连连训斥着坐在椅子上军官们。在这里开会的全是少将以上的军衔将军:什么石原莞尔,藏牧十郎,吉武晴川,多门三郎,板垣征四郎,土肥圆贤二等等 这些军官都是日本关东军陆军一支花,有的统率一支军的人,也有什么名将之称,战功勋章一大箩筐,但在本庄繁眼里只是一群娃娃。 因为他即将升为天皇陛下的侍卫官,也就是说自己即将成为日本总理内阁成员,可以绝对控制日本国的发展动向,所以驻藏第六军司令官藏牧十郎也要忌惮他三分,更别说其他的将军了…… “本庄司令;马占山并不能成为咱们的绊脚石,眼前南京的蒋该死才是咱们打击的对象,咱们更应该扩大军事战果,把关东军渗侵到天津热河一带,但现在马占山是我们最大的阻力,我建议对马占山使用武力,逼迫他的抗日武装投降……” 总参谋长石原莞尔说完自己的建议后,然后直直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瞧了一眼正中央的本庄繁司令官,只见本庄繁头上挂着一幅日本天皇裕仁的画像,一面“久治昌运”日本膏药旗横挂在司令官的身后…… “板垣君;你不觉得丢脸吗。马占山一个小小的地方军阀武装,既然动用我关东军一个师团,你们既然拿不下来。我关东军尊严丧尽,多门将军你们第六师团对天皇大大滴不敬……” 头戴圆盘帽的多门三郎立即站起身来,低着头连连称道: “嗨嗨,司令官阁下,请准许我最后一次剿灭马占山的抗日武装,我一定不辱皇军使命……” 本庄繁甩手挥了挥板垣征四郎和多门中将一同坐下…… …… …… …… 北平张学良行宫: 一身西装革履,乌黑发亮的张汉卿,依靠在窗前仰望着北平郊外的繁华,满脸的失落与无奈。这时走来一位身体娇弱旗袍女,轻轻地抱住背靠自己的男人: “汉卿,外面天天冷了,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东北军还指望你打回老乡去,你不能老这样折磨自己??” “小妹,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张学良一个月丢掉东北大营,沈阳机场,数十万东北军成了被人唾弃为不抵抗军队,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罪人。” “汉卿,你是在执行南京的命令,大帅的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东北军那些老将明白你的一片苦心。” 张学良毫不动心,继续喃喃说道: “日本关东军在我们东北烧杀抢掠,本庄繁一回到东京就被升为日本天皇的武士官,说明他日本是支持关东军的,国联名义上派调查团去伪满洲国调查,可实质性不敢制衡日本在东三省胡作为,他蒋该死逐将跟我一样成为民族的罪人……” 张学良边说完,红红的眼睛泪水打湿了眼眶,悲伤的情绪没有躲过赵四小姐的眼睛。 她用手指轻轻地擦了擦,这个男人脖颈上蝴蝶结的泪痕,然后一脸欣慰地望着张学良。 “还好,我还有马占山这位抗日名将,他还带着我的一腔热血在黑龙江与日本血战,江桥之战打出了我们东北军的血性,我张学良背负着汉奸不要紧,只希望他马占山为我们东北军报仇,为九一八雪耻。这个骂名我来背祸我来抗……” 说完,张学良满脸青筋暴起,嘴里不断的抽搐起来。赵四小姐知道他的毒瘾发作了,赶快叫卫官把一盘Y□□和烟枪拿到房内,卫官理了理腰里皮带上的净面匣子,一脸摇头自言道: “哎,少帅的心里抗着多少国难家仇,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最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