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表示很无奈的表情。 堂下众位堂主看到卷毛大鼻子,错把三眼当成谢文东 ,还在使劲推荐他们的军火,心里顿时一阵闷声的捧腹大笑。 三眼也弄得一声囧态,他满脸一阵火辣辣的尴尬,自己又被堂下李爽,高强取笑一番。 “你好,杰尔斯特先生;这几天不知道在贵帮过得如何,你的武器咱们稍后再说,今天找你来是有件天大的事,需要你帮我验证一下?” 杰尔斯特加夫是Z通,对于东北话俄罗斯人简直是亲人熟路,两国相邻一条河,对于出境就像赶集一样。 “谢先生,不知有什么事可以效劳,我们俄罗斯人一向大方爽快,你只要不叫我杀人放火,我什么都愿意干??” 三眼连忙吩咐刘波,拿出谢文东五年前的照片,交给杰尔斯特加夫的手上,老毛子纠结半天,才戴上眼镜,仔细端详起来: “杰尔斯特先生:不知道你认识照片上的人?” “噢,这位是红缨会的杜先生嘛,五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交易一批军火。谢先生你给我拿他的照片干什么??” 杰尔斯特加夫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下巴都要咬下来一块。 李爽直接第一个冲出来,满脸怒气地冲俄国人呵斥道: “俄国佬,小心说话;你是不是找削啊;谁是你红缨会杜先生??” 杰尔斯特加夫满脸惊骇,白净的皮肤上瞬间又更加苍白了。就像糊在窗子上一张纸,胡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三眼直接在座位上用眼色暗示了,堂下怒火中烧的李爽一眼,叫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又重新拾起很友善地微笑: “杰尔斯特先生,请勿见怪;我这小弟就是这个火脾气,你也是给我们打个多次交道,知道我们文东会做事的一向风格,但说话可比杀人;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你闯荡江湖当年,道上的规矩你肯定懂?” 三眼见解暗示杰尔斯特加夫不要乱说话,因为这件事关系太重大。直接牵涉到各方面的势力关系。 杰尔斯特加夫欣然地点点头。重新抬起照片慎重辨别起来。 三眼等众位首领;都关心地把脖子伸地老长,活像一只只长颈鹿。现场落针可闻,没有一丝搞笑气氛,严肃的气氛让大家屏声息气。 “这眉毛,鼻子脸型都是杜骅岽没错啊,特别是这眼神;当时对下属发火就是这个表情。如果另一个人,那就是我眼睛花了。谢先生;这就是杜骅岽啊,我敢以我的军火作保证;如果我骗你我就像耶稣祈祷,我一辈子都卖不出一颗子弹。” 三眼站起来反问: “我是谁???” 杰尔斯特加夫更加迷惑了,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珠子直愣: “你不是谢先生;谢文东吗??” 三眼满目威风凌厉,似乎要看穿饿国佬的内心,再一次发问: “我是谁???” 杰尔斯特加夫心里一顿恐惧,瑟瑟发抖地眼睛纯洁而直白: “谢文东。” “哈哈哈……” 三眼突然甩开自己的黑色大衣,一身霸气实足地坐回文东会首把交椅上: “我是张志东,不是谢文东;现在你拿照片上的人才叫谢文东??” 杰尔斯特加夫他听完后,直接往后一个趔趄,吓得向后倒退几步。心里就像遭受到五百伏高温电压,嘴巴结结巴巴地说…… “哦买嘎,我的上帝;我是罪人,阿门……” “来人啊!先把杰尔斯特先生请下去好生招待,你们记住;严加看管我们的客人,等整个事情弄明白才能放他走……” 就这样,杰尔斯特加夫居然被文东会软禁了。这件事前后都是那么离奇,蹊跷;接着膛上又开始讨论纷纷。 第一个李爽率先开口: “二哥;怎么会这样?我是在看聊斋吗,拿个傻逼把我东哥弄没了,现在又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杜骅岽。怎么这么多带“东”字的人,都想当文东会扛把子。哈哈;当然我没有说你,小爷不敢在你面前造次。” 三眼白了李爽一眼,真想一脚把他踢回大兴安岭喂北极熊。 “的确,这事挺古怪的。对了;刘组长(刘波)怎么看?” “我也弄不明白,我把全部“暗组”兄弟都撒出来了,这次重点在俄罗斯以北,乌拉尔河以西;以至于泥泊尔等地区仔仔细细搜索了三遍,五千余人大搜索了人住的,不能住的;全部捋了一遍 —— 没有。” 还是军师李妍江最后发话了: “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