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红袖国金锦将军,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里住下。你们也知道我对红袖忠心耿耿,又怎会叛变?” “所以你把我找来,就只是为了听你发牢骚?”闻溪随手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你怎么支援的那么快的?我硬是想不明白,同样从京城出发。”丹盛放了两颗棋子,对着祁然说,“我认输了,你棋艺太好了。” 闻溪只是笑着看他,祁然为丹盛解了惑,“朝廷派的援军是从京城出发的,大军行进,势必会有很多阻碍。” “而闻溪,是直接指派离我们营地较近的几个城的人,所以从京城出发的,只有她和沁羽几个人,赶路自然很快。” “你得小心了,这次你为了救他,把自己暴露了,朝堂上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你的势力。”丹盛为闻溪感到担忧,毕竟上次樵城一战,闻溪从战场回来后,遇见了好些刺杀她的人。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闻溪并不领情,这个人曾经还想趁着她旧伤复发捡空子呢。 祁然表示君栩圣派他来劝说丹盛,丹盛不同意,他也回不了府。 “这多好办,你把他筋脉挑断,送他副哑药,然后说是我干的呗。”闻溪丢出块令牌,祁然一眼就认出来了,每次被魔殿之人解决的人,身边都会放一块彼岸花纹令牌。 “你,真厉害。”丹盛给她树了个大拇指。 “这个就是那种标志?”祁然问到。 “一般我们会先把令牌送到别人手中,接了令牌,就不能活了。”闻溪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与她无关的事。 “那要是不接呢?”祁然好奇,莫非不接便把人放了? “那就先沙了,再放在他旁边。”语出惊人,丹盛忍不住鼓掌。“麻烦给我个痛快。”他知道大殇朝不会把他送回去,留下来也只能受辱,他心气高,也不甘心这样。 “算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了。”丹盛的眼眸低了下来,他鼓动红袖国皇帝攻打大殇时,早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闻溪起身离去,这件事还是让祁然解决吧,她除了顶替刺杀丹盛的名头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了。